散兵恨恨的盯着空，他的双手被糙的麻绳束缚于，在昔日人手中舒展到极致。空趴在他门大开的间，细致谨慎的修剪着玫瑰花上的尖刺。散兵夹不住，腥糜的白浊从难守阀门的溢，顺着滴落，将床单洇一大片深的污渍。空不为所动的纵容着，偶尔抬起，不轻不重的一掌扇在略有外翻的阴唇上，离时还带着几黏吝缴绕的银丝。

        空居临，粲然冲他笑着。

        “小心......来之不易呢。”

        “呃！”

        散兵静静的看着空，在花束递来之际笑了，然后不屑一顾的将它打翻在地。

        “哼，”散兵的嗓沙哑，声音中夹杂着难忍的哽咽，“你还想什么?”

        表面坑坑洼洼的抵上深藏的肉珠摩挲着，神经末梢的刺激要远大于不适，纵使知知接来受不到什么温柔的对待，散兵依旧难以言齿的湿了，疲的阴也有

        “死气沉沉的深渊无法滋养一朵正值花期的鲜花，不过或许可以将它安置在一个更加温丰腴的地方――”

        怀踏鞴砂的倾奇者么。真可惜，花献错人了，空。接来呢，你又要什么？”

        随遇而安……？他自嘲的笑声，捂着肚躺回柔的床铺中。

白无瑕的倾奇者。

        空把他从被里挖来，变戏法似的拿了一捧玫瑰。滴的花朵上缀着珠，有几朵仍是苞待放的模样。散兵诧异的盯着这群在深渊中绽开的生命，一时竟不知要作何慨，空见他缄默，自言自语介绍着：“我又去了一趟须弥。大陆上三月已过、冬去来，斯卡拉，花期到了。”

        “别着急。”他莞尔。

        旧人或是炽或是柔和的目光，他曾以为这捧明亮会永远眷顾他。在他为数不多的梦里，支撑人偶捱过至冬漫长黑夜除了对一颗神明之心的执念，还有对一双旧人太阳般闪烁的睛的瞻仰。

        散兵直勾勾的与他对视。

        “不，你说得对。”

        “睡不着就起来吧。”他说。

        ……

        散兵沉默的掀开被去探查面的况，大概是跑不了了，稠的乳白混杂着粘腻的从使用过度而暂时无法闭合的渗，将他斑驳的浸得更加淫靡，未曾有人造访过的腔被奸了个透，还在不住的瑟缩着。他被了一肚，现又无法排净，小腹已经隐隐的绞痛起来。两都得太厉害，散兵疲倦的闭了闭，既然空大着胆面把他抓回来，就肯定足了囚禁的准备。

        如今的太阳被仇恨的风雪掩盖，他们也早不及当年模样。散兵言又止，空嘴角依旧勾着恰到好的弧度，把他压在床上的力气却是不小。

        空回来的时候似乎心不错，他坐在散兵床前鼓捣了一会儿，随即轻飘飘的瞥了闷着被的人偶。

        “斯卡拉？”

        推间剐蹭到了伤着的女花，散兵吃痛呜了一声，一秒空掰开他的大，红的官又一次暴在冷空气中。

        ……

        已经有多久，多久没再见过那双琥珀的眸了？

        “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也曾满城馥郁，只是――”他短暂的停顿了一，无奈叹息“不重要了，我对沉浸过去不兴趣。我为你带了束花，还是看看它们吧。”

        先休息吧，那个家伙还没消气呢。

        “让那些花开在死气沉沉的深渊里，还不如就这么烂在地上。难说你有什么能滋着它们的养料?”散兵恹恹的挥挥手，嫌恶，“王殿何必这些无用功，是还在缅

        “斯卡拉，传闻养花之的终末，是以饲花。”

        “怎么，这些话伤到你了？”

        空拾花的动作一滞，抬起定定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