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切原前辈想说什么?”
“唔!”切原吐掉漱koushui。
刚刚打岔,他差dian忘记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悠斗,我们不能再任由仁王前辈骗我们了。”
切原曾向柳生求助过,结果他求助的“柳生”是仁王伪装的,导致他又被仁王骗了一次。
于是他深刻地意识到,想要不被仁王骗,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我们要反抗。”
切原放xia漱kou杯,双手an住悠斗的肩膀,看着有些懵懵的后辈,louchu一个恶mo的笑容。
“让仁王前辈尝一次恶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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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手的一天是从窗外鸟鸣开始的。
他已经养成了清晨四dian半起床的生wu钟,在不打扰舍友的qing况xia练习了冲绳武术,接着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
当敲门声响起时,木手刚好固定好最后一gen发丝。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两人,目光在其中一人右脸的敷贴上停留片刻,随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两位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来叫仁王前辈一起去晨跑的。”切原朝房间里看了看,语气笃定dao,“仁王前辈还没起床吧。”
“真过分啊,把我们叫醒了,自己却还在睡懒觉。”
木手从切原的只言片语中推断chu事qing的大致经过。
他侧shen让开一条路:“请便。”
切原正要jin去,却又听到木手dao:“可是— —”
“现在叫醒仁王君,真的不会遭到他的疯狂报复吗?”
木手推了推yan镜。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chu1,他已经摸清了仁王的作息。凌晨一dian多,对方脸上还会映着手机的荧光;早上不到起床的最后一刻,绝不起床。
切原迈chu的左tui悬在了空中。
确实。
如果反抗失败,他和悠斗可能会面临仁王前辈的“疯狂报复”,到时候一天被骗十几次都不是危言耸听。
“呃……”
切原向悠斗投去求助的目光。
悠斗还在状况外。
他看着忽然不动的切原前辈,有些疑惑地问,“不去叫仁王前辈起床吗?”
去,还是不去。
去的话,之后可能会、不、是一定会被仁王前辈“报复”。
可如果不去,他又要怎么和悠斗解释自己临时变卦的行为?
切原赤也,14岁,再次陷ru两难。
这时,房间里tou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xi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仁王不知dao什么时候醒了。
“现在犹豫已经晚了。”
仁王坐起shen,声音因刚起床而有些沙哑,他an了an后颈,看向门kou的两个可ai后辈,louchu真正的恶mo的笑容。
“是要一起晨跑吗?给我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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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斗喜huan晨跑。
以前住chun日bu时,街dao居委会的打扫bu长鬼田先生和他说过,跑步是一切的基本。
悠斗在晨跑时不会规划路线,跑哪儿算哪儿,每天都会有新的发现。
有时是一朵盛开的花,有时是一颗结果的树。
今天也是一条全新的路线。
不同于每天晨跑的悠斗,今天是切原来墨尔本后第一次晨跑。
他看着周围越来越yan熟的建筑,问dao:“这里是德国队的选手村吗?”
仁王看到充满德式建筑风格特征的酒店,“嗯”了一声。
xia一秒就听到切原兴奋dao:“那不就是我们明天比赛对手的大本营吗?”
“仁王前辈、悠斗,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