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蹙眉低视片刻，忽然间却觉得骨悚然起来，颈项上起了一层鸡疙瘩。

        从庙中醒来时，本以为只是个梦境，可惜手腕上红痕未消，一切都证实着这并非梦境。又或许是某种在梦中现的妖，凭依着他所不知的东西，在他上了痕迹。

        “镇上人所信奉当地的神仙，你可曾听过？”纯阳问。

        他的手还是忍不住搭在了长剑之上。

        似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他。

        快温又绵长，他昏昏沉沉沉浸去，只觉得上的一切都被拉扯磋磨着。

        神庙四敞大开，他提着剑，一步步走向庙神像，本探查究竟是何人作怪，却在抬与神像对视的时候，愣住了。

然而此此景，却没有其它变化了。

        好人过，坏人也过，纯阳行事向来随心所。前只是恐吓却毫无作用的小动作，于他并无任何阻拦，面对疑似装神鬼的神庙，他想也不想，长剑，挽了一个畅的剑花。

        他惯是多疑，却也好奇这究竟是何缘由。他没那么相信鬼神之说，会占卜算卦不过是从师门习得，否则他也不会了恶人谷――至今倒是没有鬼魂找他来算账。

        他只得离开，不过往哪走呢？

        原本该是五官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膛贴在凉的绸布上，他见庙烛泪落，纱幔飘忽，撞去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扔掉了。只觉得有湿意沿着面颊落，这个角度无法看清那人，他的前一片朦胧，腹又又涨，好容易凝聚的一清明又在后的撞击中散了。

        神像没有脸。

        猛然回，然而后只有飘红缎，不远庙门四敞大开，一个人也没有。

        离开？往哪走？他本没想好。

        此时，只剩鹦鹉啄的声音。

        在挑起望的那一刻，他反拥住那人，温的蔓延至全，这不过千丈望中的一个瞬间。

        纯阳眨了眨，他想再细细瞧，却忽地被人从后蒙住双目。本以为是温香玉，拥抱得紧了才发觉那人膛平坦。温的从背后蔓延至四肢，那是一个从背后拥抱的姿势，纯阳仿佛被浪从背后包裹住，未等开，却被手指狎昵般抚过唇角。

        自知是梦，面貌从始至终都看不清楚。

        上却是极其的，只知脊背上的手指蜿蜒向。

        似乎有什么声音告诉他快走，不过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离开？长想去哪里？”刀宗问得认真，肩上鹦鹉啄飞快，这一人一鸟看起来丝毫不慌张。倒显得纯阳长有些奇怪了。

        纯阳意识到，这不过是个梦而已，梦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是男是女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他只觉得手指蜿蜒向，挑开衣角，向里抚摸，度逐渐蔓延，他的呼也渐渐不稳了。

        层峦帷幔遮盖住了那人面庞，依旧看不清晰，只知那是个材正好的男人。他从前没睡过男人，不知男人滋味如何，何况是承受的一方。手掌覆在脊背上的时候，一战栗随之而来，力度不容拒绝，伴随着直觉冲到了。他无法回，只能任由掌控。

        纯阳张了张嘴，畅的脖颈线条忍不住向着后弯去，那人从背后贴他，手指抬起他的巴，撬开他的嘴角。尖被手指玩，他无法叫声音来。

        回忆至此，纯阳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刀宗看不明白，“秋长这是……怎么了？”肩膀上的鸟同样歪了歪，又被刀宗的果引了注意力。

        粘腻的又似乎沿着结向，他被从外向观察，衣衫层层跌落去，散了一地。

        这……

        他被推倒在绸缎台布上，整个人宛若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衣冠不整的只有他一人。

        “这地方不能住了。”纯阳……也就是秋长说着，“得离开。”

        “为何说不能住了？我们倒是睡得很安稳。”当然指的是人和鸟。

        双手撑起桌沿，又被推回桌面，他试图掩盖住一时间的无措，回正呵斥。

        刀宗睛一转，思索，“当地神仙？你指的城隍庙？”看对方神不对，他又说，“不过各地观佛寺倒不少，长有何发现吗？”

        只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