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树，需要自己生育，或许因为我是玄龙血脉而弟弟是空桑血脉，母亲生我时难产几乎快要因此丧命，后来生我弟弟却格外顺利，因此比起我，她更喜弟弟。”

        温的温顺着肌肤向，话语因此顿住，他敛眸望见少女握住他冰冷的手。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讲到这些时轻微的颤栗。

        原来他并非不在意，怀玉苦涩地笑。

        “弟弟自小在母亲膝长大，母亲他，亲自教他一切，让他明事理，我四百岁时已能在夫剑过上两招，他却连剑都握不稳，尽如此母亲依旧他。一开始我还会因为不被母亲喜偷偷哭，后来我慢慢明白对于不你的人而言，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怀玉抬眸凝望那轮明月，时隔这么多年他依旧清晰地记得弟弟明吉诬陷他偷窃父亲的私章，母亲狠狠责骂了他，等到真相大白是弟弟拿走了私章，他兴兴去找母亲想母亲能跟她歉时那位贵冷艳的空桑氏二女儿的神。

        那天涿光山所有神都听见长怀玉和母亲大吵了一架。回到自己的寝殿后，怀玉架起屏障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黑暗的殿里没一盏灯，他就这样睡醒了就哭哭累了便睡，昏天黑地过了三日。

        重新打开殿门时，仙童一脸担忧地告诉他夫人带着他弟弟回空桑了，本以为这位向来不受的神君会失落，谁料面前这位比自己还矮上几分的孩只是淡然地应了一声，告诉他从此以后这种事不必转告他。

        从那时起涿光氏的神隐隐觉到这位长的变化，怀玉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夫的学业又通过了神脉的最终认可，就连他那花天酒地从不孩的爹在提起他时都赞不绝。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要继承涿光氏的族长之位时，昆仑墟却突然传音要长怀玉立刻前去修行。就这样怀玉离开了涿光氏，直到就任漠河神一职再也没回去。

        第一次提及往事，他不紧不慢讲完，语气淡然，像在陈述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实。

        如果不是烟受到他的颤抖的话。

        她终于明白他上难以察觉的寂寞和疏离从何而来，他过去的光阴太漫长，长到她为寿命苦短的凡人难以理解，神的喜怒哀愁她难以揣测，但她只是听到就已经很难过。

        烟凝视着那双浅淡的睛，那里曾空地转了千年的光阴，她不知从何开，这种时候，不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于是她只好沉默地同他对视，好像这样那些难过就能从他心底到她这里。

        怀玉抬手盖住那双心疼得太过明显的睛，她的睫轻轻扫过掌心带来一些意，他轻叹：“我说这些并非要你心疼我，只是我对于家人或者团圆这样的事实在没有经验，我独自过了上千年，也曾以为自己不需要陪伴。”

        失去视觉后五似乎都变得更加锐，她受到遮住自己睛的手在慢慢变，鼻息间全是属于怀玉的清香。

        心底好像传来冰片破碎的声音，是天到了吗？可现在分明是初秋。

        有什么抓不住的念在她心底转瞬即逝，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细想，因为怀玉已经吻上了她的唇。轻柔的碰在一起，他清雅的气息似乎也变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