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的脸颊。

        “英智……”他轻声说，“英智。”

        英智定定望着涉，幻觉中的鲜血顺着他的胳膊和发丝，但他并没有到冰凉的，割裂让他费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他最后还是选择遵从直觉，张开嘴住了涉的指。

        好甜。

        他对涉不清不楚的渴望和蔓延在他梦境中的恐惧在这一刻明了，他像老饕渴一样盼望涉，但他自己的巨大望又让他害怕自己真的得逞。他轻轻地、慢慢地松开牙齿，用手扣住了涉的手指。

        “我好冷。”英智说，“涉，抱我。”

        涉没有多问，低亲了亲他的唇珠，再次开始动作起来。他得很慢，几乎到，再慢慢碾着压最深，带着英智的呼也变得缓慢。

        英智迎着他的动作腰，他动一向很快，刚才有些去的阴再次立起来。他看着涉的双，握着涉的手腕，把他的手到自己的结上。

        “英智想要吗？”涉一边着，一边用气声问。

        “如果涉喜的话。”英智挑起嘴角，用气声回他。

        涉直，用另一只手把英智的手到自己心。他察觉到了英智几乎微不可查的瑟缩，这让他兴奋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节奏。

        英智有些迟疑地住涉的，在那个梦中，那里该有一个贯穿伤，在他第二次时，他用匕首了涉的心脏。他在血腥气和意味不明的甜香中惊醒，在没有发生的一步中，他该渴饮来的鲜血。但是现在那里完好无损，涉只穿了一件衬衫，他的度提醒着英智这里才是现实。涉的心声很剧烈，英智错觉自己的指尖也在随之动，巨大的轰鸣顺着他的血耳膜，他到前所未有的平静――这种平静也有可能是由涉搭在他脖颈的手带来的，但在现在的境，这几乎可以说是一回事。

        “我会到英智的极限。”涉低声说。

        “这算是……哈啊……征询……意见……吗……”英智的话被得零散。

        “我知英智会喜。”涉低蹭了蹭他的鼻尖，指尖缓缓收紧。

        他乍然加快了腰的节奏，直冲上的，得英智呼一滞，还没来得及息，就被扼住了呼。

        涉并没有狠劲，他给英智留了一丝面前能够呼的间隙，拇指和指的指尖压着血微微用力，但觉最鲜明但还是住咽的指外侧的骨节。英智的反应算不上激烈，他没剩多少力气，甚至不足以抓紧涉的布料。

        近乎窒息的觉让其他被无限放大，涉仿佛不会累一样不断加快的频率，每一都直冲着那已经发酸的，让这样古怪的快一往小腹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