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好老套的节，我回了米奥一句。

        血族，只要有一人活着便可发展眷属，寻常方法本无法将其杀死，眷属之间似乎可以通过血行联系，很难缠的种族。

        艾因被我禁锢在地室中，那里常年不见光，确实适合血鬼。从古堡正门距离地室还有很长的距离，觉今天总是在走路，很累，想着也没有特别着急的事，脆找了个地方坐着歇息。

        坐着无聊，又询问了米奥一些关于血族的事：除了不能见光以外，亲近的血族之间还可以共享。喜悦，悲伤，或是死亡。正因为如此，血族之间的联系非常密切，是非常难对付的种族。

        我曾经以此为灵，还研制了可以共享的药。自然，没有留方。我也没有任何记忆。

        艾因，你的眷属死在我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带路吧米奥，我去看看他。”歇够了，继续动。那枚扳指被我一同带了过来，虚虚的套在左手的大拇指上，翠绿的宝石在黑暗中额外的漂亮。

        长廊的尽就是关押艾因的房间，一路都是黑的，我不知怎么开灯，在来之前还拿了烛台，当照明。

        推开门，屋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艾因领散乱，手腕被束缚于后。他躺在铺满花的地上，模样仿若沉眠。领白皙的肤上印着几血痕，像是什么伤的，鞭？而且看起来，像是我的手法。

        我发现我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比如前这张脸，我太熟悉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微微睁开双，一抹虚弱的冷笑现在他苍白的脸上。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我走到他的边，俯看向他。旁微弱的蜡烛被风的险些熄灭，灯影摇曳，恍惚间我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像极了丝绸的质，我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就不说话，只是静静观察他的状态。

        这是城堡深的地室，阴森寒冷、光线昏暗，玫瑰本该有的芬芳也被血腥气息盖住，只剩血一般的红。好重的血腥味，我靠近他嗅了嗅，却只闻得到玫瑰的芬芳，他似是厌恶极了，却又无法动作，只能任着我置，上的伤还在血，地板染上了滴滴血迹。

        原来是这样。

        我将那遍地的玫瑰用手扫开了些，成片的血迹就暴了来。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看向艾因，他正在盯着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