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得更好！”

        男人笑：“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巴，了一个有那么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

        录制中——

        屏幕里首先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着它在镜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勾起嘴角，笑容净又秀气，明亮而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现一个被困在脚椅上，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后——这个罪犯穿得一黑，只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镜——抓住他的发，他抬起。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死死地盯着镜看，神相当倔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都湿透了，被裁开的里缓缓动和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肉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指卡在他的颚边缘，从上而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

        他把遥控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一秒就闭紧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肉撑成一个圆的黑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带着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年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