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在他年少之时就已经离去，他的双重份是无人知晓的秘密，他也并不在意那些豪宅与名表，这幕与泡沫，纸醉金迷的派对不过是他最擅长的一场戏。他没有恋人，更别说什么知心的朋友，没人愿意与他靠得太近，他也不愿意别人走他的心，与此相对应的是他却有很多的死敌，他们想要他的命，想要他于痛苦，这更让任何与他相近的人都活在了无形的危险之中。

        其他人可以轻易拥有的那些东西对于布鲁斯来说却是幻想主义的骗局，而他自然也不会去过分追求……除了现在。

        Ava慢慢松开了咬在布鲁斯上的牙，血肉被咬开之际渗的血丝也被她的肚，她并没有立刻松开抱着布鲁斯腰间的手臂，反而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拽得更紧，并把自己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上。

        “Mr.Bat，我可以亲你一吗？”女孩仿佛是一只需要主人关的小狗一般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布鲁斯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她那双一闪一闪的丽大睛。

        还没等男人回话，她就像是定决心一般猛地再布鲁斯的脸颊吧唧的亲了一，声音响到让这个中年Omega都到了一阵羞耻。

        布鲁斯叹了一气：“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些规则还记得吗？”

        Ava赶忙了，浅浅的金卷发蹭在他的脖颈格外的酥。

        “从今天开始，你为我工作，只为我一个人工作。”男人以命令的语气说，“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对吗？”

        他说的话有些模棱两可，却绝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事到如今，向来有着清醒的自我认知与定位的蝙蝠侠都无法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起来……毕竟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拐卖无知未成年少女的中年大叔，所谓的“工作邀请”更像是一个合同化的包养协议，为了只是把这个脑回路奇怪的Alpha死死困在自己边，这是一件称不上德的事。

        虽然他话里有话，可是Ava听不懂也不怪他，他已经提醒了，而现在只要这个女孩同意，那这契约关系就会永久成立。

        不所谓，Ava飞快地同意了，一副开心的样，对自己已经签订了卖契约这一件事浑然不知，甚至十分亲密又依恋地蹭了蹭布鲁斯的脸。

        “真的吗Ki……Mr.Bat？我可以留在你边吗？你对我真好，上次我用你的钱买了赛百味，那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味的东西了……不，第二味的！”

        就在Ava忙着描述赛百味的味之际，布鲁斯及时挣脱了这个Alpha的怀抱，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不赶快这么，对方就好抱着他在厕所里飞舞了。

        她的兴奋完全于言表，让人本无法忽视。

        “你现在还住在码的集装箱里？”布鲁斯问。

        Ava愣愣地。

        “你怎么知的？”她一边问了一个蠢问题，一边乖巧地帮布鲁斯系上了衬衫的扣，女孩似乎不太会系领带，将那真丝领带挂在布鲁斯脖上后不知该什么办才好，修长的手指来回摆着最后也没整明白。

        “我知的事可多了。”

        布鲁斯掰开Ava固执的手，自己系了起来，看着女孩那有些失落的神，意识就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今晚就去收拾东西，没用的东西就直接扔掉，阿尔弗雷德就给你准备新的。”

        Ava摇了摇脑袋：“我只有一个床垫。”

        这话听起来又可怜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