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句，“我可以害怕吧，你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这里遮光得太好，关了灯之后，什么都看不到，奇梦人收神回来，听见很轻的坠地声，然后撞击声，他开灯过去，看到玉逍遥捂着跌坐在茶几旁，又看过来这边。

        “玉逍遥。”奇梦人无意识喊了一声。

        其实玉逍遥是笑着的，但是他看过去的一瞬间，两个人视线交错了一刹，他们看到对方的神，几滴泪就不受控制替人落，然后玉逍遥说：“好疼啊。”真奇怪，他别开，垂眸看自己，看上陌生的衣，和以前完全不同，声音又低来，“好疼啊……我还是一也受不住疼痛啊……”

        玉逍遥这么说着，一双手现在视线里，又沿着伤红了，他抓住那长长的袖，抬看人的时候，意识地说，“站不起来了。”

        当他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玉逍遥摸着奇梦人的手腕，他数了数，奇梦人也没有动，等他数完了疤痕才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所以不用继续这样的哀伤神。

        他目光这么说着，玉逍遥：“……你好好照顾自己了。”

        奇梦人，玉逍遥就又笑：“这样很好。”他关了灯，奇梦人要走，他在黑暗里抱了，“这样很好……”

        很久以前，对方总是彻夜失眠，因为失眠所以死熬着，又因为熬夜习惯失眠，黑圈总是挂在脸上，要人看着才能规规矩矩试着睡。很久以前，一次一次，很多次，好多次救护车过来，又或者是打车或开车去医院，将切开的伤包扎起来，把那些晕染着血的倾倒，医生都对这里经常自杀的人脸熟了。

        现在很好。他忍不住抓紧人，想着没有多增什么疤痕，神看起来也不错，一切于可控状态，所以独自在外几年。

        想到这里，他不想伤的，明明这是好事呀，但是泪又落泪来。

        泪一渗，奇梦人在他额印了一个吻。

        他将手指蜷缩起来，把发丝与衣服一起揪紧，那个吻蔓延到面，是将泪卷走，但是却让泪越来越多。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玉逍遥这样模模糊糊想的时候，一只手摸在了他的脸上，又去，他抱着人，亲亲奇梦人的脸的时候被解开扣，双手被拉开，然后被剥去衣裳了躺在床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床的小夜灯被打开，玉逍遥看见对方盯过来的视线，将攥紧的手松开，伸过去攀上对方。

        奇梦人很僵，玉逍遥想着，将靠过去。

        一只手将他揽住，然后对方从床拿了东西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里，很低的声音传来：“开灯吗？”

        暧昧的灯光里，玉逍遥看见房间远些的地方是黑暗，前的奇梦人和自己也在调里朦朦胧胧的，他说好，然后那些撕开的辅助用就在这灯光用在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