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枭闷声，“你放心，一个游戏而已，他们不会记得的。”他又冷哼一声，“阴谋诡计？还是女孩儿们的阴谋诡计更胜一筹，风影风耀在一起了吧？”

        “你怎么知？”夜凌云问。“没看见天羽和风影一唱一和么？”夜枭翻个白，低喝着饮料。“smoky？”夜凌云看着那杯饮料。“只是可乐。”

        “为什么到这里来？”夜凌云又问。“火麟飞那小那么坑我，我才不会让他如愿以偿。”夜枭恨，“你又不会――”他顿了顿，看着夜凌云有些尴尬的神，“你竟然？夜凌云，你不是说喜一个人不应该用阴谋诡计么？”

        “你说，这不算阴谋诡计。”夜凌云用夜枭的话回答他自己，他猜夜枭会气的不轻。然而夜枭并没有。

        他只是吃瘪地了鼻，去嚼冰块。像是半年前的最后一次摸底，他看着成绩单，然后和夜凌云：“怎么你又这么多分？”夜凌云心想，原来距离上一次他们好好说上话，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夜枭・三十七岁

        夜枭听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是摸底考试？暑假的时候我去酒吧看过你的。”“你那是在等朋友，不是为了来看我。而且我们还没有说完话。”夜枭眨了眨，觉得好像是这样，却又觉得不对，侧过脸去没有多说什么。夜凌云看着他少年时的别扭态，忍不住格外怀念地多看了两。

        “而后来，我就坐在你旁边，你居然没有看见我。”夜凌云坦然，“那个学期，我渐渐以为我们不再是朋友了。”夜枭尴尬地蹭了蹭鼻尖，他试图解释：“你知，我那时候好像觉得我对你有那么一儿――但是又――好吧，夜凌云，你得逞了，别这样看我了。”他认输地握住夜凌云的手，“那时候，我大概是喜你。可是，我不可能得到回应的，我只能冷理。”

        “那你后来――”

        “因为那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虽然看起来难以置信。但是，夜凌云，我想你应该是喜我的，如果是两相悦，我没有理由不去试着得到它。”虽然他的尝试也不过是羽撩心一般，夜枭摊开手：“我说了，有些东西它就在那儿，只是你看不见它。夜凌云，我打赌，绝对是你先动心的。”“你刚才还在觉得自己先喜我吃亏了。”

        于是夜枭了额角：“这是一个客观与主观的问题。客观上，你先动心的；主观上，你而不自知，还觉得那是友而已――所以，”他睛一转，咬了咬牙，“归到底还是我吃亏了。”

        夜凌云觉得他又在诡辩，挑眉与他对视。最后两个人纷纷笑来。

        “那么，你那个时候在生气什么？我没有惹你，火麟飞也不至于让你气成那样。”夜凌云将他从地毯上拽起来，两个人踉踉跄跄陷到吊椅里。

        夜枭害怕自己压坏了藏在枕的礼，抬腰紧紧贴着夜凌云：“我气我自己。”

        夜枭・十八岁

        夜枭嚼着冰块，觉得自己心还是太快，震得腔直疼。这不怪我，夜枭心想，好吧也不应该怪夜凌云，他看一边也沉默来的夜凌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