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乳尖周围甚至还有被谢云把玩留的绯红指印。漂亮的腹肌因为事了一层薄汗，混着刚刚飞溅的几滴白浊覆在红的肤上。

        这哪里是什么端庄矜持的国教掌教，分明就是摄人心魄人气的妖孽。谢云莫名有些燥，一手托住李忘生的屁一手继续抚着对方间半的阴，盯着李忘生半张的唇，唇珠圆，看起来很好亲。

        他以前都没注意到李忘生嘴唇生得这么好看。

        倒不如说李忘生哪里都生得好看。不然也不会偶尔一次山就让他的那些江湖朋友惊为天人，一会儿说你们那纯阳当真养着谪仙人一会儿问这是不是师父给谢兄定的童养媳一会儿又问谢兄你愿意我大舅哥吗吵嚷个没完。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谢云目光沉沉，忽然开。

        “李忘生，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一定要我回来？”

        怀里的人似乎没料到谢云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自觉坐直了低隔着手帕看向谢云。

        “我……”

        “不是纯阳掌教，也不是师父座二弟，我只问你，李忘生的答案。”

        谢云的手顺着尾椎脊骨一路向上，抚上李忘生后脑五指与青丝交缠，微微用力使其与他额相抵，话语里缠绕着蛊惑人心的力，悠悠开。

        “我曾在华山山脚听到过一段胡话。”

        “说纯阳的真人们修真问，窥见天机，渡劫渡得都是劫。”

        “博玉有林语元。”

        “于睿有卡卢比。”

        “祁有谷之岚。――和姬别……？”

        “那你呢，玉虚真人？”

        “你的劫会是谁？你希望是谁？”

        “…………刚刚你的时候，想的是谁？”

        “――师兄！”

        李忘生被谢云突然发难问本想言阻止，声音微微不让他再说去，可反倒像是在回答谢云的问题，心难堪只好又了声音讨饶，“……师兄，别问了……我不知……”

        谢云并不喜这个答案，咙里发一声不甚明晰的讥笑，手上动作也加快了速度，咄咄人，“你是真不懂？还是……”

        “还是你不想懂？”

        被浪般的快一波波冲刷，脑思绪也一团乱，偏偏始作俑者还要在他耳边胡闹般地问这些他从未听过的浑话，又执着认真的好像非要得到答案一般。

        李忘生窘迫地像是浑都要烧起来了，意一齐涌上，得眶里要落泪，他意识地摇，颤抖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呜咽，哭着一声声地喊，师兄，师兄。李忘生忽地大幅度挣扎起来像是要逃开对方的折磨，却只能在谢云的禁锢之绷紧了，间拖一声长长的泣音在对方手里。

        这几声哭喊钻谢云耳朵里，如同几枚细小的针在他心上扎了数，伴随着隐秘的愉悦刺痛，谢云脑不受控地快速闪回过碎片似的记忆。

        飘落的桃花。凌乱的袍。鲜红的盖。

        以及如一辙痛苦又甜腻的呻。

        你心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