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魈只好努力地立起，继续向袜堆爬去。他想要再好好判断袜的气味，但可惜在岩球的攻势，他的不断来滴在袜上，屁后面也时不时控制不住挤一，让整个房间弥漫起他的臭和淫的咸腥味。他只好随便叼了一双，带着恳求爬回钟离旁边，不断用脸颊蹭着他手掌，渴望用这种接近撒的动作求得钟离的心。

        钟离的声音依旧温和平稳，哪怕是这种游戏的命令，听得都是让人极舒服的。魈脑袋晕乎乎的，自然而然就循着声音爬过去了。一想到自己要像狗一样吃钟离大人的袜，他肚里的火就烧得更旺了一分。他伸，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钟离所说的袜，期间还数次错位置，到钟离的手心上，好不容易才到了袜。

        “继续。”

        他先用鼻蹭蹭地板试探了一番，总共是四只袜。一只的袜有明显的凸起，显然是某个标志，可以直接排除了。剩三只，从上来说都很相似。但仔细嗅嗅，气味有所不同。虽然同样是洗衣的味，但却有深有浅。显然是与放置的时间有关。魈努力地埋着嗅着，努力让钟离袜的味充满自己的腔，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好不容易，他才选定了其中一只，用嘴叼着爬到钟离的旁边。

尽快习惯，来玩游戏分散一注意力吧。”

        “呜……！”

        “刚刚我拿了几只袜过来……嗯，不同款式的。你如果能找到和我手上的这只袜一对的，我就把你肚里的岩球停来，不过不准用手。只可以用鼻或者嘴。”

        “还是错了。”

        魈到前陷一片黑暗，抚摸自己的手掌很快就离开了他，让他短暂陷了了一阵不安。钟离大人说要分散注意力，但他的注意力分明更集中到小腹了，安静的世界里只有肚的震动在以难以忍受的噪音嗡嗡作响。没过多久，钟离就回来了。嗒嗒几声，他似乎把什么布料扔到了地上。

        “太慢了。”耳边传来钟离的责怪声，肚里的小球一加快了震动速度。魈的呼加重，又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他花了好一会儿才习惯了肚的份量，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着，爬到了散落着袜的区域。

        说是要找到同一对的袜，但就魈的记忆，钟离的几款袜款式差别并不是特别大，闻起来也都是洗衣的清香味。他努力地反复着，从袜到袜，把整块布料都得湿漉漉的，努力试图记住材质的特征和气味。

        随着钟离的评判，肚里的岩球震得更猛烈了一份，惊得魈嘴一松，嘴里的袜啪踏得掉在地上。小球不断撞击肚，肚被撞得一凸一凸，他发难受的呜咽声，趴在地上不知所措，上方却又传来钟离的命令。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