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视觉以后只能用手或者唇的觉去受，他的手指放在颂文脸上一一挪动摸索，看不见颂文痴缠的神，只是拨动他颤颤的睫。

        “我也你。”

        张颂文牵他放在腰上的手：“我自己过那个了。”

        “和我一起掉去有什么好怕的？”

        一只单的罩，颂文轻柔地覆在他的左上。

        他一开始的动作很收敛，颂文的手掌贴在他脸上，那只半瞎的睛茫然失焦地看着颂文。

        颂文的时候，里面的肉绞得让人发麻。周一围仰起，房间灯的光漆在右球上，落视网膜也只是一块昏黄。

        往日看谁都桃花滟滟的一双目掺了无助的脆弱，深目眉，丰姿冶丽。颂文蜻蜓般柔柔地亲他，碰碰嘴唇，小猫一样的亲昵。

        习惯模糊的世界之后，觉和听觉替代地锐起来，他听到张颂文的手抓着床单难耐地搓捻的声音，以及，甬里轻微的痉挛。

        “鬼仔、”

        颂文睛亮亮地推他：“你先去洗澡，我一会告诉你。”

        他在浴室对着镜又搓了几脸上的深痕迹，最终无果，镜面被氤氲的薄雾覆盖。

        他慢慢转，世界成了模糊不清的混沌块，只能隐约看见深的人形轮廓。

        “嗯？”

        他抚了一会颂文的，一往摸，拉开，温湿的。

        他直起，放慢的动作，从大一摸索着找到颂文已经开始打颤的抚。

回蹭，胡茬磨得他肤泛起白沙。周一围的手探到他后，带着意味他的肉：“那你说怎么办。”

        他立的在周一围腹肌的沟壑里随着交合的动作胡乱磨蹭，留黏腻的湿痕，的。

        他想起来他们第一次，两个人一起研究了半天，汗涔涔地去，一，颂文就搐一阵，拍一屁，就闷哼着了。

        太深了，太了。

        周一围小时候贪玩，弹弓在右上，右几乎不能视。

        或者可以先换纯棉的，没那么贵。

        “嗯……有怕带着你掉去。”

        “你在害怕。”

        绑在脑后的线忽地松开，过曝的画面冲刷左，他还没来得及皱起睛，颂文就吃力地直起，姿势变化中周一围的阴简直是刺在后的里，颂文发着抖湿地吻他左的痣，替他覆住猝然刺目的光。

        他牵着一围的手，走得很慢。

        “鬼仔。”

        他裹着汽湿淋淋地从浴室走，颂文吃力地踮着脚从背后给他系什么东西，他合地矮。

        失去视觉后他的手无论要到达哪里都要摸索一阵，真要命，浑上都被一围温的手掌奸淫了。半的耸动甚至还比之前激烈了，像是因为不知究竟应该凿什么深度才能让的恋人愉一样拼命地弥补。

        去得很容易，肉细致地抚着他阴上的筋络。

        笑意像一样在他脸上蒸散开，他俯用鼻吻磨蹭着找颂文的嘴唇，环着颂文的腰抬他的半。

        有钱了要换真丝的床单，张颂文想，这样被他凶狠地抵着，背在棉麻的床单上摩得火辣辣的。断断续续地发亢的尖叫让他嗓有痛，脑好像也因为缺氧而有模糊。

        他从额摸到，又收回手，改用嘴唇飘飘地抿颂文的肉，抿得留淡淡的红印就改用尖挑，张颂文疑心这人异地时天天就琢磨这个了，看不见尚且如此。

        “剧组允许拿一些走，我就拿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