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三作家写的三艳俗小说，除了床上那事儿看起来活生香，其余的剧都是狗血，一文不值。

        酒吧走廊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杨修贤低着让到一旁，看男人黑的扫过视野，消失不见，才长长地舒了浊气，连自己都分辨不清是难过还是释然。

        啪。

        打火机燃的声音，然后是弥散而来的烟草气味。

        杨修贤错愕抬，视线撞男人懒散深邃的眉，那里像是藏了一汪深海，着不动声的诱惑。

        “又缺钱了？”

        男人叼着烟，低沉的嗓音震了混的回响。

        失意的落魄画家，为了挽回破旧写字楼里一间无人问津的画室，不得不在夜晚的酒吧卖屁。

        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但杨修贤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生涩的娼，他有了钱翻了，能够把年轻的男孩玩于掌之间。

        杨修贤直腰板，重新倚着墙，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更不像在说谎。

        “不，我过来嫖。”

        男人轻笑：“刚刚那个男孩不错。”

        他看到了？杨修贤忽然想要挑衅：“还有更好的，改天有机会一起玩啊。”

        男人不置可否：“祝你玩得开心。”

        他似乎对杨修贤的事并不敢兴趣，指尖抖落烟灰，转要走。

        “喂。”

        不知怎么的，杨修贤不过脑地叫住了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顿了顿才开问：“要不就今天？”

        男人侧脸看向杨修贤，脸上的表很淡，看不绪：“我不玩3P。”

        那能不能留你的联系方式？原来那个已经打不通了。杨修贤没来由的不甘心，但又不想说，显得自己作又犯贱。

        买卖的肮脏交易，他甚至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却还在自顾自地浮想联翩、心绪纠结。

        或许是看了杨修贤有心挽留，男人似笑非笑地走近，突然伸手，朝他脸上摸来。

        满是尼古丁的烟雾钻鼻腔，杨修贤瞳孔颤抖，不自觉地抿嘴，却终究没有躲开。

        男人温的指腹像往常那样落在他的唇畔，挑了他的巴。

        “那男孩多少钱一晚？”

        若是让林风听到，小孩儿肯定会生气的。但杨修贤还是报了个数字，他第一次卖的价格。

        说话的时候，结微震，男人的手指便移，挑逗般压动的脉搏。以往每一次的时候，他最喜这种极掌控的姿势，像是捕的猛兽，扼住猎的咽，迫臣服。

        杨修贤心脏骤然狂，不可抑制地腰腹紧绷。男人的温与手指施加的力量，仿佛随着郁的烟草味，侵杨修贤刻意伪装的躯壳，勾他最不可见人的变态望。

        他听见男人戏谑的声音：“我比他便宜，买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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