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绵无力。他挣扎着抓住最后一浮木，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可能，我浑无力，而且……”

        “而且想。”沈巍轻轻地打断他，走了赵云澜意识里最后那浮木。

        “没有人能证实Fork的理智永远不会战胜本能，就像没有人能证实一个味奇葩的糙汉警官不会是个味的Cake……”沈巍俯，贴着赵云澜的耳廓低语。

        “……你发了，云澜。”

        9

        太过熟稔亲切了。

        他们脖颈交错，恍若厮守多年的恋人，连吐息里都是彼此最缠绵的味。仿佛有无数条红线缠绕着他们、牵引着他们，把阴谋、狡诈、狠戾交织成最细密的网，让赵云澜忘记沈巍曾是一切罪恶的祸首。

        鬼迷心窍般，他抬手勾住沈巍的脖，与他鼻尖相抵。

        他像个初生的婴孩，把最赤的望和毫不保留地剖给沈巍看。

        这是因为发吗？又似乎不是。

        所有的起因、经过、结果，就像是他和沈巍上演的一戏。相遇的起因是假的，经过的猜忌是假的，结果的欺瞒也是假的，只有此刻两人的交缠与息才是最真切的事实。他们是这剧里难自禁的演员，忘了自己的人设，忘了拍摄的剧，两人腹肌肉紧贴在一起，四肢纠缠在一起，心脏动在一起。

        沈巍轻笑，张嘴一咬上赵云澜的结，像一个Fork那样用锋利尖锐的犬牙撕磨赵云澜脖颈动的伏线，刺得他“嘶”了一声。

        “甜的。”然后沈巍一反嗜血的暴，了那一圈咬红了的牙印，“草莓味的。”

        赵云澜如同溺之人剧烈息着，大沈巍的气息，一如他本人那般淡漠而辛辣的沉松。他着沈巍的后颈索吻，却被轻巧地避开。

        像是刻意挑逗一样，沈巍掰开赵云澜微张的唇齿，用指腹摩挲他的尖，问：“有炼乳味吗？”

        赵云澜像棒棒糖那样，着沈巍的手指，混混地回答：“有。”

        成功引得人一笑，沈巍回手指，轻啄赵云澜的唇：“那你还想尝尝什么味？”

        赵云澜不满他到为止的调戏，却熟能生巧般调戏回去：“芝士。”

        此刻脸红的沈巍本没了剧中人的影，他拖拽赵云澜的尖：“真的想吃？”

        靠，要不是他此刻还在剧中，赵云澜早虫上脑把人压在，想吃就吃、想就了。

        可大脑已经回神，还没有，他沉浸在Cake的里无法起，只能着唇说：“想。我亲的大人，这还在剧里呢，认真演你那切开黑大总攻好不好？”

        沈巍耳红得发。他用指抹了些端溢的白浊，在赵云澜唇上了：“芝士。”

        那一腥膻，同沈巍的气息混在一起，被赵云澜用尖卷了，悉数中，快要把这Cake的燃。他紧紧环住沈巍的脖颈吻他，把最深最甜蜜的味地钻沈巍早已枯槁的味觉和嗅觉中。

        吃了我。赵云澜说。

        暧昧不明的气息，在两个人的唇鼻间回绕，用力过猛的手指泛青白。

        “吃了我，沈巍，求求你……”他颤抖着把脸埋了沈巍的肩颈，涸多年的眶洇了泪意，沉默地滴夜空，“如果注定要死，我宁愿死在你的里……”

        “……而不是这冰冷的灯。”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