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手，侧过亲了亲手腕，：“攻城车、投石车尚未到，怕是明日也无法攻城，还得再多等上一两日。”

        姬发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咻一收回手，有些生气：“你怎么天天就想着那档事儿。”

        殷郊委屈，又被误会了，“我没有！我只是想说，这多来的一两日，我们可以多与其他将领商讨攻城方案，你想到哪里去了。”

        “……”

        姬发沉默了一会儿，开：“我想，攻城时可以不用攻城车，毕竟冀州冰天雪地，今天一到这儿就能受到寒冷，还有雪，攻城车遇上雪地，走的更慢，撞击也费劲，还是投石车最方便。”

        “是，我们想的一样。”二人不谋而合，殷郊更是开心，：“到时我们依旧先锋，冲在最前面，待投石把那城门破开，一起擒拿苏护首级。”

        姬发手摸索到背后的被，一把拉过盖在两人上，“睡吧，养蓄锐，明日还有得忙。”

        黑暗中，殷郊低凝视他依然亮晶晶的睛，结一动，忽然：“姬发。”

        “嗯？”

        殷郊闭不敢看他睛，：“我承认，我刚刚是有一瞬间想，只有一而已，毕竟佳人在怀，难以自持。”

        哼，还说不是想着那档事儿！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姬发若有似无的声音，他埋在被里：“我也不是不想，我也是想你的，只是，战争一即发，脑里就像有弦时刻紧绷着。”

        “我也是，这里离冀州不远，随时可能被偷袭，必须时时刻刻戒备。”毕竟打仗最怕的就是奇袭，牵一发而动全，动辄千千万万名士兵死亡。

        这话题过于沉重，姬发靠在他胳膊上，侧脸亲在他壮硕的肌上，当然隔着亵衣，什么也受不到。

        殷郊把他搂得更紧些，故作轻松调笑：“既然不能，就别勾引我。”

        “又胡说，一到床上就说这些荤话。”

        俩人搂在一起，不自禁笑声。

        二人均是窦初开的年纪，对待最是真挚烈，毫无芥，少年人、痴，又几乎日日抵足而眠，为了家国大义，满腔血挥洒自如。真真印证了那句：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殷郊又：“看书的时候，我见你眉微皱，可是还有什么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