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让我跟那群北欧人打交?”
“你娶了他们家的Omega。”哈利说。
“他已经死了,波特,我亲自确认了他的死亡,家谱上托伊沃的名字也被划掉了,”德拉科平静地拨哈利的
发,“我现在的婚姻状况是丧偶――梅林的胡
,
可笑的,我是个婚礼当天就丧偶的年轻鳏夫。”
“你父母怎么想?”哈利低看着自己和德拉科一前一后的脚,并不意外地发现他们的拖鞋再一次穿错成了对方的。
“怎么想?我父亲恼火的,”德拉科轻笑一声,“他今天早上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踱步,起码十几年没那么
兴过了,说我终于要走上正轨,娶个好妻
,未来再生个好孩
。结果才过了几个小时,他
挑细选
来的完
儿媳就一命呜呼,
心准备六个月的婚礼现场乱成一团,还惹了一打的新麻烦,气得他回家后喝了整整一瓶白兰地才说得
话。至于我母亲……”他顿了顿,“我不知
怎么形容她的表
,但她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
“……”
“我原本想留在庄园里陪他们的,毕竟家养小灵们都被那群潜
的蠢货杀光了,”德拉科轻轻
住了哈利的手,“但我母亲说,她可以照顾好自己和父亲,我不用留
来。”
“……你的东西大分都已经被搬走了,
尔福。”哈利声音闷闷地说。
“天亮后我就叫人搬回来。”
“……你疯了?你刚刚没了Omega,第二天就住……别人家,那群记者把你写成朝三暮四的人渣都是轻的。”
“我不在乎,”德拉科说,他搂着没有任何反抗的哈利来到空了大半摆件柜的客厅,“早在我打算告诉那个叫安德鲁・奥布里的白痴记者我跟你已经约会了四个月时,我就决定不再耗费我的宝贵时间和力去
那些破纸上写了什么胡言乱语。”
“你父亲还在缓刑期!”被德拉科在沙发上时哈利难受地挣扎了起来,鼻
发酸,“他们恨不得你们家搞
什么惊人的丑闻!”
“我父亲如果会被这些舆论击倒的话,他现在已经在阿兹卡班蹲了快十年了,”德拉科一边翻找着茶几的避孕套,一边压住了哈利的手臂,“老天,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哈利忿忿地抬脚踹了踹德拉科的大,“刚刚经历了那么多,你还有心
?”
“我快一年没了,”德拉科抱怨着单手解开领带,低
亲吻着哈利的脖颈,“难
你不想
?”
哈利当然想,他今天偷看审问录像时就在想念德拉科的手和亲吻,但彼时他可没想到一回到家他就会被德拉科揽怀里,而这个金发Alpha刚死了Omega不到十二个小时。
“你不该来这的,”哈利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委屈,仰躲避着德拉科的亲吻,“你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我已经是个鳏夫了,”德拉科没花多少功夫就脱了哈利的
,“你没有约会对象,我的Omega也死了,两个单
的人
又不是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