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休息过了。”一条麻远徐徐说:“本来想着，等拓麻跟那小丫结了婚接过一条家，就带着你去度假。”

        锥生零面不变，否认:“我没不开心。”

        一条麻远轻轻拍着锥生零的背，平日里冷漠严肃的人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和缓:“你还年轻，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有时候很难启齿。如果我也二十三岁，我会像拓麻一样，每天都对你说我有多你，可我老了，我一个四十岁的人，天天对你说话，像什么话？”

        锥生零挑眉:“你好看，你上去吊着。”

        锥生零没有继续理他，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放空着自己。

        锥生零神混沌，意识回笼后皱眉:“这么暗你看得清？”

        “我叫人换了。”一条麻远拍拍，对锥生零淡淡:“坐过来让我抱会。”

        放在过去锥生零早冷脸让他去，如今只是懒散的:“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提起一条拓麻，锥生零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一条麻远理直气壮:“扔了，难看。”

        他们离得太近，一条麻远说话时，锥生零甚至能受到一条麻远震动的腔。

        锥生零总算是听明白了，绕来绕去，竟然在说得还是这件事。他显然不想提，把自己整个人藏在一条麻远的怀里:“睡吧，我还没睡醒。”

        锥生零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抬眸瞧他:“我的娃娃呢？”

        锥生零还想说什么，被一条麻远镇压去。一条麻远着锥生零的肩让锥生零靠他的怀里，锥生零推了他胳膊两，无果后脆也就这么靠着了。

        “看不清。”一条麻远把书放在一旁，坦诚:“在想事。”

        “……不想动。”

        一条麻远环着锥生零的腰，手指摩挲着手的面料，闻言欣然应允:“好，我挂一晚上，你开心一。”

        锥生零静静地听着，听完他的话后稍微侧过，不知为何有不自在:“……说这些什么？”

        一条麻远低声:“事未必有那么糟，有一天我先死了，拓麻可以陪着你。”

        锥生零垂目光，一派倔模样:“我就愿意。”

        一条麻远放轻语气，哄:“就抱一会。”

        锥生零不不愿的起，到底还是面对着跨坐在他上。

着旁人银的发丝，轻声:“睡醒了？”

        一条麻远却不肯到此为止:“心不好就发来，以前甩我巴掌也没见你留，怎么初恋男友就是不一样？”

        过了半晌，锥生零瞥到窗边的晴天娃娃，小声问:“怎么变小了？”

        一条麻远被他气笑:“你愿意什么……不吃饭饿死了还要我陪葬。”

        一条麻远总喜用这个姿势抱他。

        “哪一次不是一生气就不吃饭？”一条麻远注视着坐在他上的人，疼:“偏跟自己怄气，怎么，嫌命长吗？饭是你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