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秀女不知他是皇帝，但皇帝总不会言而，果然就只是摸一摸。

        “我，我去慈恩寺，”秀女轻轻自言自语，“陛不来也可以，我去慈恩寺，没关系，陛不要来了，我可以给陛祈福，慈恩寺很灵验的，陛好好的，我去慈恩寺就好……呜――”

        “小姑娘，我就伸手摸了摸，你就如此这般，这样的女孩――”皇帝把手上的抹在秀女，故意逗她，“你的陛真会来接你吗？他不要你了，你怎么办？”

        他的手一路，摸过秀女尚且平坦的小腹，过秀女郁郁葱葱的密林，一个指节直接伸了秀女的小。

        她茫然地被抛到一片陌生的，像当初被皇帝在长廊上吻一样，被动接受着。

        陛喜我。

        陛是圣明天，怎么可能来青楼呢？

        “陛……？”秀女一就认了皇帝，惊得一动不动呆在原地。

        红绳比麻绳细腻得多，可对的花来说还是太过了。

        陛当时对秀女这样说，她一辈都忘不了。

        皇帝手指，了秀女的花唇，安她：“我就摸一摸，不去。”

        她哭了起来，一声音都没有，泪却止也止不住。

        可是，失于他人之后，陛还会要我吗？

        皇帝都记不得尚书的名字，闻言只是笑问：“倒是个名门闺秀，怎的到了这个地方？”

        秀女早已在里被皇帝破，又经过几番，本来不该像一样紧致涩。

        秀女曾经这样想。

        她终于忍不住哭声来。

        原来陛知我在这里。

        皇帝不答，也不理会秀女的痛骂求饶，顺着绳结一寸一寸摸过去。

        皇帝了那对被打得泛红的雪丘，手差人意，皇帝见过好多了，也不觉得新鲜。

        “唔呃――”秀女发几声闷哼，明显不是因为疼。

        秀女从未怀疑过敬的父亲，也从未怀疑过心的郎，不假思索地说：“我爹爹太生气了，现在肯定在找我，唉，陛很喜我，想来是有人嫉妒我陷害我，陛如果知，一定会接我回去的。”

救我――就算只帮我带个信给我爹也好，我爹……我爹、我们一定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秀女瞪大睛，一种古怪的从被摸到的地方传来，酸酸的，的。

        亲卿卿，是为卿卿――

        无奈皇帝没有，老鸨不知怎的也没给秀女药，秀女又紧张，现在里咬得死紧，皇帝的手指寸步难行。

        是为了我，陛是为了我才来的。

        “尚书养女儿养得倒很好，肤若凝脂。”皇帝声音轻轻的，秀女没有听清，“绑上红绳果然更好看。”

        真好，我喜陛，陛也喜我。

        皇帝温柔地笑着，取了帕一一给她净脸，然后吻了吻她的唇。

        秀女猝不及防呻了一声，立刻又紧紧咬住牙。

        很喜她的皇帝从床上走来，抬手摸了摸秀女光的脊背。

        秀女盯着地毯，又怕又气，想着怎么逃走，可是脑里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到办法，只好假装自己死了。

        秀女低，两滴浑圆的泪从睛里掉来，滴在地毯上。

        她的脸上满是泪，妆都哭花了，好丑，好难看。

        秀女自己当然没想到，仅仅只是摸一摸，她就受不住了。

        秀女咬着唇，不知为什么那个地方能够一边火辣辣地疼一边乎乎地。

        秀女还记得自己怀着孕，怕得要命，停了骂声，连声哀求这个陌生人不要去。

        秀女扭动着挣扎，被皇帝轻轻往房上打了几巴掌，恨恨地想回，无奈被红绳捆得结结实实，实在转不过来。

        皇帝把秀女的珠扯着摁在绳结上，用指肚慢慢碾着，指甲去挑珠上的隙。

        秀女亮晶晶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两颊绯红，不自觉笑了起来。

        她的心里没有当初的期待和忐忑，只有迷茫和苦痛。唯一熟悉的，大概是被吞没绝的觉。

        怎么、回事……

        皇帝轻轻叹了气，走到秀女面前抬起她的脸，说：“哭什么。卿卿，朕不是来接你了吗？”

        皇帝也笑了笑，了这孩的脸颊。

        “陛送过我金簪，还、还说亲我我，”秀女怔怔地说，“他喜我的，等他知我是冤枉的，会接我回去的。”

        秀女的脊背颤抖着，声音也在抖：“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