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知何时推两手指继续着开拓，温凉的指腹剐蹭过，轻微的酥麻顺着尾脊攀上去，霍光的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

        霍光察觉了他语气上的不对，不动声岔开了话题。

        “你是对的……”

        ……不自禁地些许来。

        “那您便不必再说了。”他轻轻声打断对方。

        模糊的灯光他看不清祁衍面容，只能受到年轻人温的气息打过来，接着耳边一。

        他过几次这事后就显得越发熟练了，自然地给对方渡气调整节奏，手从衣服摆伸过去往里探寻，绕开泊泊的女，轻而易举找到后面那还紧紧闭合着的。

        早已蓄势待发的阴抵住，脆利落地推了去。

        心中却没有他原先所设想的那种解脱、轻松写意之。

        肉几乎在刚没的一瞬就紧紧附住侵者，反复挤压着，祁衍动作一顿。

        青年半个靠在书案上，衣袍半开，受到祁衍直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微微动了动。

        祁衍便从他漆黑的眸里看见自己怔然的倒影。

        祁衍神微动，俯去亲了亲对方额边。

        一旦定决心去什么事后，祁衍的行动速度其实是很快的。

        “哈、陛……嗯、哈啊、还请您来……”

        “当然不——”

        “孟，放松些。”

        “啊……不介意。”祁衍从自己的恍神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只是声音却像最开始一样，显得有些消沉。

        哪城与蘶朝相接，恐不日将有敌袭；哪州与哪州交界又多了些民匪徒意图沿路打劫，在被官兵捉拿时毫不犹豫地山崖……这些各地呈上来的奏疏里提及的种种在他脑里相互缠成个结，他有些想些什么，却又疲于奔命。

        唇齿分离时二人都不由自主带几分低声的息，交织在空气里升腾摇曳。

        祁衍安抚地给了他一个吻。

        朝堂上要的事太多、太多了。

        “不知陛是否介意臣……乱这一方书案？”

        霍光现在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很完整地看到自己是怎样被对方三两动作就挑起了反应，他的视线末端落在年轻帝王的指尖上，本能开始渴求着更多。

        不可抑制地颤抖，轻微的疼痛更使他清

        “陛还要行事么？”

        “呃……”本不应用于承的地方被地侵，　即便早好了心理准备，霍光额上还是不禁渗一层薄汗。

        “……要。”

        借着桌旁燃着的灯，祁衍轻轻抬手揽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这里发力，顺势和前人交换了一个吻。

        修长的手指节奏得当地在那一压，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儿，他锐地把握住轻轻张翕开的一瞬时机，缓慢却没有迟疑地向里推一手指。

        祁衍摇摇，决意不再去想那些先前看到的、此刻却又是他无能为力的事：

        霍光从他批复奏折到只剩几本时便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衣衫，只余一件最外的长袍罩在上，借势轻轻向后靠去，腰抵在桌前。

        半天有余，他就脆利落地给这些堆积了几天还没批完的奏折受了尾，哪乡有新匪，何起市集……他全神贯注地作朱批时，许多人和事也自然而然从字里行间腔。

        御书房仅燃了几盏灯，昏沉的调中借着桌边这盏的灯微黄，更易描绘彼此眉。

        良久后，祁衍终于放笔。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唔……您、您继续罢——呃、唔啊……”陡然间的刺激剧烈，霍光好险没失了声，他勉力咬住尖才勉勉压自己的声音，他没忘记御书房外还有侍候的人。

        “您可有嫌弃我？”霍光反问。

为了让我批奏折这么多好吗——”

        呼沉。

        深呼了一气，将心中乱七八糟令人烦躁的思绪行压去，他的视线在霍光半遮半掩的上缓缓移。

        三指并拢，压的力适中，手指每次间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深渐渐分，祁衍的指尖被打湿，再次时拉上一亮晶晶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