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三杉抬起看到那对尖角，尖端磨钝了，被征五用棉布细细包裹着……罪恶像焦虑的蛇一般盘踞在他的肩与背，而面前这个给他带来压力的人毫不顾忌，在他嘴唇上留一个柔的印。“对不起…您会不会介意？”对方用拇指抹掉那圈痕迹，稍撑起与他拉开距离望着他，衣服松垮地垂落来，附着鳞片的、瘦的。三杉迅速地往瞟了一，认命似的闭上了睛。

        “你……床那里有一些薰衣草油……”征五停来，但没有去翻床，脸像烧了的壶似的。“我……我买了一些油脂……”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长，从袋里掏一枚小罐，大概是市集上哪家小自制的玩意儿，陋的细节浅显易懂。

        “稍……稍微去炼金行会那儿问了这方面的事……在那里买了这个……”他颤抖着手，把油膏小心地抹上去，肤尚且湿，征五的两节手指顺着肉摸去，动作磨蹭得几乎像是在爬行。“虽然只知大概……但是我会努力不让三杉先生难受……”

        三杉合着张开，暗自为自己的顺从到羞耻的同时也极力地抬着自己的，说来可耻，但他实际上仍然期待着这一场…心从来不会说谎，敖龙族傲人的格连带着手指都上两圈，三杉这时才更深刻地意识到他们之间横跨着的种族之差，他早就在浴室把自己打理好了，可而的指摸来，他还是在那一瞬绷紧了肌肉。

        “疼吗？”征五小心翼翼地询问，手指卡在那里不再动作，三杉摇了摇，随手抓来床上一只枕抱在前，那上面残留着征五上的味，也刚好够挡住自己羞赧的脸。第一次这事的年轻人实在好笨，油膏得会阴上满是，摸来之后又像迷了路一样，可因为这些的是征五，他又在这笨拙的抚中受到迷乱的。

        “好……唔…好了，停来…你先躺来……”

        阴涨鼓得骇人，肉红的滴黏稠的，直地竖在间。三杉撑起，跪坐在他面前俯来，划过他的直戳着脑门，甚至黏住了睫。不知什么驱使着他对着那东西张开嘴，的气味从尖传至腔，在他脑中散开。这小大概是第一次被人交，被住的时候脸和红宝石番茄不相上，双手颤巍巍扶着他的肩膀，却着一蛮劲儿克制着自己动的望。

        “会不会难受……很奇怪吧……如果受不了就不要了……”

        “……”三杉用牙尖儿轻轻硌了肉的表面。“好不容易才好心理准备的……不要讲这些扫兴的话。”

        “好…好的……对不起……”他说话连都在颤抖，倒像是氓被占了便宜的小丫，想到这里三杉心中更添了两分不，脆住的吞嘴里，征五抓着他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些许，小麦的颤颤发抖。得太深，咙和肩膀都一同发疼，三杉慢慢把大半吐来，唾还粘连在上，他抬起看向阴的主人，那几乎快要化的模样，如果没有扶着他或许上就要来。在这些方面他们都不太有经验，但征五那副模样还是让他心里稍稍有了一为年长者的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