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对明月心的官就没那么复杂了，他：“卓夫人对明月心很了解？”

燕南飞剑，苦笑：“如果你们要杀我，请尽动手，若我侥幸活来，一样会去杀公羽。倘若你们胜了，也请亲自见一公羽，和他对峙查明真相。他了太多恶事，不加以阻止，整个江湖都会是他的一言堂。”

燕南飞脸上的血褪去，警告地盯着卓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开：“你又为什么肯定，我和傅红雪一定不相信你？”

傅红雪猜到了她就是明月心，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到她这么说，也不觉得惊讶。

卓夫人看到了他的威胁之意，微微一笑，“燕大侠的反应很有趣，既然燕大侠想威胁妾，不妨由妾亲自说真相，免得如公一般。几位所找的明月心，正是妾，之前那张脸，不过是易容而已。燕大侠要妾易容成翠姑娘的样貌，好动摇傅红雪的心神，只是傅红雪实在心念定，这番行动对他毫无用。”

傅红雪不止跛脚，还患有羊癫疯。在应付“公羽”的追杀时，他已经被困境得犯了很多次病。每当他犯病的时候，连手上的刀都拿不稳，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杀死他。

“该说的，妾都已经说完。”她，“公吩咐妾再次等候多时，公份尊贵，不是相见就能见的。”

愁，又不备攻击，其中的成熟与弱足以令世间任何男人动心，“并非卓玉贞的卓。公可以唤我一声‘卓夫人’。”

“你……”燕南飞动地看着他，“可是如果不杀了我，公羽就不会现。”

傅红雪和燕南飞神复杂，却截然不同。

燕南飞更加酸涩，“因为我没有证据。”

傅红雪和明月心只是心生好，还没有实质的发展，如今也算是认清她的真。他向来果断韧，震惊之后判断，割舍起来也不算太痛苦。

“您三位中，有一人背叛了公，不止不顾念往日恩，反而颠倒黑白，摸黑公名声，诓骗他人来找公的麻烦。只要铲除了他，公自会与二位相见。”

卓夫人吃吃地笑了起来，“公要找明月心？敢问公，明月虽照耀天地，如太阳一般没有偏颇，却也最清冷遥远，哪里会有心呢？妄想将明月据为己有，这个想法是在天真可笑。”

燕南飞自然知卓夫人是谁，但是他表现的就像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明月心在哪里？公羽又在哪里？”

叶开问：“要想见他，还有条件？”

成为公羽之后，他拥有了“卓夫人”。两个人无数次在明月楼相见，甚至因为共同憎恶的人，交托生死，一起密谋杀公羽。

听到明月心的话，他着实受伤。并非他有多明月心，而是因为明月心只会属于“公羽”，一旦失去公羽的份，他什么都不是。不杀死真正的公羽，明月心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而燕南飞却真实地被戳到了痛。

傅红雪瞥了卓夫人。

倒是叶开知翠对傅红雪有多重要，紧张地看了他，见他没有犯病的意思才放心。

傅红雪冷淡开：“我信你。”

蔷薇剑是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却被公羽这座大山牢牢压在上。

傅红雪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