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似乎想要张回答，你不等他说话，忽然重重一脚

        “药效差不多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好孩，作为奖励，我可以帮你让这个过程不那么痛苦的——”你笑着挑落上的斗篷，里面的衣服。

        “这可是你要求的，那我就帮帮你吧。”

        你看着他的表：“还不够哦，需要极致痛苦，但也要极致的快乐——”

        边的小红没听清全，但听到了“扒开”两个字，莫名为外侧站着的祁煜了把汗，是要把这条人鱼扒筋吗？女巫大人好可怕！

        肉棒在变大变得更加壮度持续上升，似乎于非常兴的状态。

        “舒服吗？”你问。

        室只剩你和祁煜两个人，还有一个咕噜噜冒着泡的药缸。

        你用脚推了愣在你面前的祁煜，他猝不及防被推倒坐在已准备好的椅上。

        你愣了愣，本来还想了一些其他的方法说服这条人鱼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上钩了——

        你的话刚说到最后一个字，就被一声音打断。

        毕竟是个正常人听到这些要求都会稍稍考虑一，但是祁煜想也没想，拉过你的手：“我同意，也不会反悔。现在算是定契约，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祁煜紧皱的眉稍稍舒展开一些，微微眯着，仰着开始不自觉跟着你的动作腰息，腹随着呼起伏时像海浪一层层推叠起。

        你站起来，让小红和小蓝去，说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女巫阁要炼药，不再接待任何人。

        好的人鱼肉棒。

        祁煜的上半是大海赋予的杰作，肌肉线条畅而富有力量。宽阔的肩膀如同海岸线实可靠，膛随着每一次呼轻轻起伏，宛如海浪。往那完的人鱼线将力与巧妙合，既显力量又不失柔和，你似乎想到他在中游弋的优雅姿态。

        你的脚轻轻上他的膛，祁煜前粉的乳因发涨红而直立起来，被你的脚尖刮过时忍不住全颤栗，他的脸上红晕乱爬，眶氤氲，表竭力在忍耐着什么，好像很难受，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酷刑，痛苦不堪。

        祁煜站在你对面，听完。

        你拿起桌上刚才制作好的药递给祁煜：“喝它——”

        祁煜立即接过喝。

        你没有多想他为什么穿成这样来见你，而是摩挲着巴：“穿得这么复杂，不太好扒开啊——”

        “为了保证这三样东西都是最新鲜的，你可能需要在我面前自哦，没有关系吗？”

        你看着他的动作，转坐在了宽大的桌面上：“你都不问一这个喝去会怎么样吗？”

        你了嘴唇，双手撑在桌面，用双脚温柔地抚着两肉棒，然后一一加快速度包裹着他们开始摩，棒壮微弯，像是勾一样翘起来，而比还要大，上面爬满了暗暗动的肉筋，似乎在不服教地撞着你的脚底。

        你的话音刚落，祁煜突然觉得自己前后背的肌肤像被太阳烧灼一样发，他闷哼了一声，开始气，扒开自己穿得严严实实，正式非常的繁复衣，只听到丁零当啷珠宝坠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衣窸窣解开。

        “——像月光一样的宝石，是人鱼在喝我特制的药后极致痛苦又极致快乐的泪；如汐一般动人的声音，是他们在发时发最最动人悦耳的叫声；而最后一样，是合我的药，纯洁无暇，散发着麝香的人鱼——”

        你惊讶地看着前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盛装打扮而来的祁煜，他穿着属于正式场合才会穿着的礼袍，上有珠光宝石缀，整个人光彩夺目，漂亮的不像话，像一个可以移动的礼。

        “我相信你。”祁煜目光不曾离开过你。

        你笑了笑，脚突然用力踩了人鱼藏着生的位置，一秒，那个位置弹了两猩红大的肉棒，在你的视线里微微摇晃，轻轻拍打上你的小肚然后磨蹭着你，你能受到它们的度，最端分的前将你黑的丝袜浸湿成深。

永远都不会变的。”

        “好——契约生效。”

        你装作很神秘的样，再次向祁煜确认：“我可以先告诉你这三样材料是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反悔，不过你一旦同意，这就是一个不可以反悔的契约，你可要想好了。”

        “衣服”不太可以称之为衣服，薄透的丝裙贴在你白的肌肤上，黑的丝让你浑圆的若隐若现，匀称的双上穿着黑的丝袜，侧还有袜带夹，勒得上现红印。

        祁煜结上动，嗓似乎非常渴要冒烟了，他为了不让移动，双手扣上后的椅背，手臂暴起青筋，垂着的脑袋抬起，尾通红看着你，嗓音沉哑异常：“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帮帮我——我现在好难受，要怎么样——变得快乐？”

        祁煜一瞬间恍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