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磨着，像某种被困住的发动，迫不及待地想挣脱锁链迎合本能。须佐把他的细领带也扯来绕在他的睛上，像是在报复他刚刚对自己这么似的，但八岐毫不在意，他脸微红，闭着睛凑近须佐，向他索吻，须佐边吻他边把他压回去，八岐难耐地蹭着须佐，但他却并没有等来须佐，而是一冰凉细长的东西，他的呼倏然一滞，须佐拿着刚刚的那教鞭推了他的，像是准备在里面稍微探索探索，八岐受不了地往上蹭，却被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别动。”须佐箍住他，一边看他的表，一边用教鞭在八岐的里寻找着什么位置，他到深深浅浅地戳着，八岐打颤，不断地息，仿佛要被淹死在空气里。

        “八岐，这教鞭真的很适合你，刚刚你拿着它的表很漂亮，现在的表也很漂亮。”须佐在跟八岐说话，声音听不起伏，八岐看不见他的表，不知须佐此刻的神是愉悦还是冷漠。他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思考速度被生理反应拖累，让他变得有一迟钝，他没有理解须佐刚刚说了什么，也没有回答，他的思维被无法被满足的求占据了，须佐突然觉八岐在他怀里烈地震悚了一，于是反复地往刚刚碰到的位置戳，八岐无法自抑地叫了来，浑发抖。

        须佐好像还在跟他说什么话，但他实在听不清了，他的心里像是突然多了一些非他本意却偏要生长来的东西，裹挟他着他违背自己的天，“求你……”他小声说，周围突然没有声音了，他以为须佐没听见，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求求你。”

        须佐压到他上，终于满足了他的渴望，须佐的正餐隆重得有些过分，八岐努力地想抓住意识，但无济于事，只能跟着须佐上浮沉。事后八岐回想起自己请求须佐时心的那种特殊的觉，像是心里突然生长了某种有毒的植，藤蔓扎在血里，试图让毒素走遍全，让他颠覆天，违背本能。它在试图改造他的灵魂，让他变得心柔易被驯服，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为一个人而着迷。

        这种觉令他厌恶。

        在这之后，须佐晚上还是睡伊房间，但八岐再没什么表示了，因为他突然说自己有事要理，所以两人原先说好的蜜月也推迟了很多天。八岐对须佐的态度一冷淡了许多，甚至不再和须佐主动说话，须佐白天在看之前天原公司给他送来的东西里的一些文件，偶尔还要门，八岐也不他，问都不问，晚上回来，他要是来抱八岐，八岐就跟他接吻，和他上床，他要是不什么，八岐也什么都不说，到就睡觉。

        这天须佐半夜醒来，见门外好像有一光亮，他打开门走去，看见养蛇的那间房门虚掩着，透着微光，他推门，见八岐坐在钢琴前，面前的琴谱架上摆着纸笔，他支着手看着前面，静静和玻璃里的蛇对视。

        八岐像是在观察，时不时地用笔在纸上写些什么，须佐走了房间，他也没有看他，像是非常专注，须佐心对八岐这些天的冷淡态度到不满，有些生气，他走过去坐到了八岐边，见他在作曲，于是走八岐手边的纸拿过来看了一，八岐没说话，就静静凝视玻璃里的蛇，等他看完后放回来。

        须佐问：“在看什么？”

        八岐望着前方的玻璃墙，他的手边还有一个半米多的玻璃蛇箱，他用手轻轻敲了敲箱，伏在里面的蛇从里面的石上一圈一圈地绕上来，盘旋在树枝上探，像是隔着玻璃在八岐的手上蹭了蹭。

        “蛇是很的生，看着它能让我有很多灵，”他说，“养蛇也很快乐，毕竟是冷血动，无论你饲养它多久，有多它，都无法从它上获得任何反馈。”

        他垂看了看玻璃箱，用指尖勾了勾，原先正在看他的那条蛇就缩回去了，“真迷人。”他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