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担心对面会不会有素质低的傻揪我发。还好当时他们没拉那个脸，而我现在又无敌了。后来在网上发现还有这种玩法，这不是天生给我设计的吗？搞，必须得搞搞看，要不就让这玩意儿在技能栏里吃灰？那多没意思啊。”

        艾江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禁怔愣了一。可他上又回过神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同时语气中带着叹的笑意说：“不是嫌它们碍事，是我想看看你的脸。”

        莫凡也没想到艾江图会这么说。他这一辈其实少被人打直球的，都是他在给别人打直球，打向他的能数得着的直球大分还都是艾江图一个人打的。但是就目前来说不什么直球总次数都还太少，他对这方面的免疫力依然只有脸的限——蛮低。所以他直接就愣住了，半晌才从嘴里冒来一句“我靠……”，那语气，明明是慨，听起来却更像倒凉气……

        艾江图看他这个反应突然很开朗地笑了，这回莫凡看他的神不震惊了，而是一脸惊悚。“我靠，老艾你别这样，我害怕……呃嗯、你咋突然开始了，我靠，你慢你，哈……”

        轻车熟路地找到某个懂得都懂的地方，艾江图难得起了捉的心思，指腹狠狠一摁，莫凡就觉得整个像被电肆而过，浑上都趴趴了起来，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胳膊。这一次捉的结果就是：莫凡，一个一米八五的正常材成年男，上半最从三十厘米以上的度摔落，??的一整个人都磕在了艾江图上，俩人同时闷哼一声，旖旎的气氛顿时一滞，这他妈是真“磕到了”……

        不过没事，又没萎，支个摊继续。

        “我发现、咱俩……嗯、是有搞笑在、上的。”刚才艾江图给他放了一次，莫凡此时已经有把理智拒之门外的意思了。他鸽血红一样的珠似是被盖了一层雾，可那玻璃质的宝石切面却又明晃晃的反着从窗帘隙溜来的天上的月光。此刻二人间也没有黏糊到空气都能拉丝，乍一看甚至还算得上清，就只是单纯的荷尔蒙交织与大方的。这是一款更符合他俩喜好的事氛围，太上了，俩都是，惹得艾江图也有想赶紧正题了。

        “搞笑就搞笑吧，舒服就好。”

        “也是。”

        “继续？”

        “来……啊……”

        开胃小菜搞得有久了，俩人终于开始真正的正题。艾江图顺手拿过床柜上放着的一玻璃状透明的膏，往手上挤了一团抹在莫凡那块只有他才能碰到的上。这膏还混着一些刚才没净的白的小蝌蚪，不知二者是哪个有迷作用，总之莫凡在艾江图的动作过后得更厉害了。

        “……靠，虽然已经跟你过很多次了，但每次还是会有羞耻……”莫凡有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嗓音带着沙哑。

        “……其实我也是，但是因为脸黑不太能看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