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的原因。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姜今好了气，像错事的小孩，低着抹泪，“我不该用自己的想法来要求你，对不起...”

        早就回不去了，因为他的纵容。

        还想要开脱自己，王八。

        搂住他的脖颈，姜今好哭着：“不会苦...有你在，不苦，不难...我要...我要跟你的未来...”

        “姜今好，未来会很苦，很难，我好准备了，你真的要吗？”

        “我走了。”姜今好看他不说话了，神黯淡，要挣脱开他的手，“刘畅约我吃早饭，要迟到了。”

        引诱了她还想要她回归正常，懦弱自私。

        “你喜他？”一瞬间意识回笼，姜砚知的神都从挣扎变犀利了。

        他算什么好父亲，他哪里。

        但她现在，却比自己幻想中事败后，痛苦一百倍，自己也比噩梦中看着她嫁人生，痛苦一百倍。

        他是变态，是禽兽，是引诱者。

        “我喜有什么用吗？”姜今好现在听不得这几个字，把筷拍在了桌上，“你老说我喜，我喜有用吗！反正都是错误！”

他哪里能狠心？

        “今好，我比你大二十岁，还是你的父亲，我没办法认为这不是错误的。”姜砚知闭了闭睛，将心里埋藏的话都说来，“但这是我的错。为父亲，不应该在女儿想要亲密接时...那些事，是我引诱了你。”

        “不能去，在家吃。”姜砚知将她摁回座位上，又把筷到她手里，“这不是你最喜的？”

        “你听我说完。”姜砚知弯腰抬起她的脸给她泪，这一年来，她的泪比之前十七年都多了，“我罪孽深重，但我不后悔。作为父亲，我很我的女儿，作为男人，我很你。”

        “还好，不讨厌。”姜今好低着没看到他的表，实话实说，“可以相试试。”

        都是自己，他，得他堕深渊，无法回。

        姜砚知也抱紧了她，笑着掉了一滴泪。

        “好，我给你。”

        怔怔看着他，姜今好泪都不了。

        他哪里有错？对自己好，纵容自己，叫什么错？姜今好垂首，泪又开始一滴一滴落。

        “我忍受不了别人觊觎你的神，不只是作为父亲，也是作为男人。”姜砚知的吻落在她的额上，慢慢向，“我会明确拒绝任何人，你放心。”

        怎么能就那样吻她呢？他怎么能那样？

        “爸爸...”

        完结啦！还有两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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