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撞让他忍不住声来，修长的脖颈仰起，清澈的双眸也终于染上迷蒙的雾。他的手指抓着的衣衫，却被人掰开十指相扣，力行地向他索取更多。人也好，也好，心也好，神也好，从来如此的，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她要，他总是会让去的。

        淡漠的仙人终于沾染了尘世的气息，他不再是孤清寒的云，因为他与这世间牵了一条线，而线的另一牢牢拴在他的小孩手里。

        白衣曳地，雪发弥砖，他像一份矜贵的礼被铺展开来，目光中是百年岁月，衣袂间是轮转年，他遥遥玉立时是一簿书卷，褪衣静谧便成了不该驻留人间的云中仙。但他此刻卧于中庭，在风花中安然，在鸟鸣中静乐，在他上作乱的是他从小看顾长大的小孩，而他心托付，纵她一晌贪。

轻撩，将久不见光的地方折磨得红不堪，思绪纷杂间却忽然闪过一线灵光――

        活了几百年的人，怎么能纯成这样呢？她垂眸瞧着，恶意地揣度，她不信，便只当他诚心招她，理所当然地更重、更快，冲撞着里的肉用力压而过，搅的芯发颤，不不愿地吐来。

        何须在意呢？只他与她两个人的事罢了。

        “我本以为在这种地方师尊会更羞涩些的。”

        他住她的腰，浑的肤都泛了层薄粉，尾及关节更甚些，看着简直艳得勾人，偏偏本人毫无自觉，用这么双睛瞧她，无半分威仪地叫她“轻些，慢些……”

        他将掌心抚上她的发间“红颜白骨，须臾之间，旁人如何，吾不在意。”

        他想，或许她就是他的红尘。

        他开想要回应，却被她的手指搅乱了呼，将将压住脱的低，就听她笑意盈盈地继续说“凡人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所以师尊啊，再给我些吧，什么都好，再多给我一些吧……”

        “红颜白骨……”她低声念着，手指却不糊地往里探，得尽是事，偏还衣冠整齐像个君，她用尖了他紧抿的唇角笑“师尊是仙人，无有时光逝，但我只是凡夫俗，只怕要不了多久，我也要成师尊中的红颜白骨啦。”

        楔他里的那不知是她从哪寻来的，模样凶的狠，却生温，被那着时其上嶙峋突兀尤使生畏，囫囵搅在一起使它动弹不得，就又会给她供以调笑的话柄。每到这时他都会怀念刚到他边时的白糯团，不由反思这些年来是否真是他的疏忽才把一个好孩教成这副混不吝的样。

        积累的望升腾起灭的快意，他想蜷起却不得法，只好更紧地抱住她。而她将交握的手收得更紧，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平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