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在酒里。
奥尔菲斯吃着火,喝着酒。
“你知吗?他今天给我弹了他新写的曲
。”
“你喝多了,我打个车送你回去吧。”
酒保知他这是在说醉话,弗雷德早就死了,人尽皆知的事儿。
“不用,我没醉。你看,弗雷德都给我打电话了。”
奥尔菲斯拄着脑袋,掏手机给酒保看,然后放到耳边。
“喂?宝贝,我上回来了,我在酒吧呢。没喝多。”
奥尔菲斯手机屏幕明明是关着的,酒保看的很清楚。
奥尔菲斯离开了酒吧,在大街上走着。他听见弗雷德一直在叫自己回家,于是就顺着那声音的方向走啊走。
“弗雷德,你在哪呀?我……我走不动了,我好想你……”
奥尔菲斯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坐歇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走。
凌晨三,一个醉鬼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走着,只有明月肯与他为伴。
奥尔菲斯走回了家里,推开了门。
“弗雷德,我回来了。”
弗雷德站在那儿,背对着他。
“弗雷德,你怎么不说话?我回来了。”
奥尔菲斯摘别着的那朵矢车菊,举到弗雷德面前。
“亲的,看我为你摘的花。没想到这个季节它们就开了。我看见了,就摘回来给你。”
奥尔菲斯将矢车菊放在弗雷德手上,抱住了他。
“弗雷德,我梦见你死了。我怎么会这种梦?我好伤心,还好是个梦,你不就在这儿吗。”
奥尔菲斯抚摸着弗雷德的脸庞,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这是你写的曲,你怎么把它落在琴凳里了?幸好被我发现了。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奥尔菲斯去拉弗雷德的手,他却一动也不动。
“弗雷德,你怎么不动啊?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对不起,宝贝,我喝多了,我错了。”
奥尔菲斯亲吻弗雷德的嘴唇。
“弗雷德,你看,戒指。我们就要结婚了。”
奥尔菲斯从袋掏
那枚戒指,蓝
的宝石在夜空
发着微弱的光。
“弗雷德,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嫁给我吧,我怕,我怕一睁开睛,你又不见了。”
奥尔菲斯单膝跪地,捧着弗雷德的手,将戒指在他的无名指上。
“弗雷德,你愿意嫁给我吗?”
奥尔菲斯吻上他的唇,很冰,冰的吓人。
“弗雷德,最后一首诗我写完了,我念给你听。”
「我最的人,亲
的人。
从未想过我们会如此亲密,已经合
血肉里。
你总在我后,推动我前
的风,传来你的味
。
记得那么多与你遇见的风景,倒映在你眸,铭记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