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那是你……”终极人被他得说不囫囵话，词句都夹在呻和尖叫里变得支离破碎。不过很快他也没功夫关注这个，抬起自然而然地迎合起来，使用那些在夜枭指导学会的技巧。

        “啊啊……求你，托斯，求你，呜……让我，我要，我忍不住……”终极人已经被夜枭训怕了，没有托斯的允许他连都不敢。

        克拉克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起，会阴湿温。值得庆幸的是氪星科技的战衣不会让这太过明显。

        布鲁斯正想象着克拉克泪朦胧地请求他，比这更敛、懵懂，忽然他的脸就被一双温的手捧住，用温柔但不容反抗的力量转到一边，再看不到一床上的人，取而代之的是前占据所有视野的、超人完无缺的脸。

        蝙蝠侠咙里发模糊的低吼，用掌心堵住超人的耳朵，把满脸通红的克拉克拉过来，狠狠地咬上那花似的嘴唇。

        “你把我的手套脏了。”托斯着卡尔的腰，制止他因为刺激反弓起的动作。

        终极人扯了个枕抱着，撅着屁，就像个乖巧的小母狗。因为多次生产而脂变的在交中显得柔丰，又圆又大的被拍一波波肉浪。

        不对，我在想什么。冷静，深呼。他对自己说。呃，大量的费洛蒙和交时的腥咸味。不，重是，不要听那么多，把注意力集中在B的心上。他的心比平时快。好吧，这没什么帮助，甚至更糟了。

        肉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托斯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吧，我允许你，”最后的名字被他刻意地压低，“克拉克。”

        此时托斯显然是没什么心再来一次前戏的，更何况这个属于他的氪星婊也不需要那么温柔，他用手指在里搅了搅，就在卡尔的尖叫里了去。

        空间波动的读数在蝙蝠侠的预期之，超人对他的目光避之不及，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东西，他的视线自然落在床上的两个人上。他最开始的目的只是收集更多资料，渐渐却变了味。虽然清楚地知这是另一个地球的终极人，对方所有的表现也都在提醒他这，但那毕竟是跟他的超人一模一样的脸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脑开始想象超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哈啊，啊、呜……好，啊……”氪星人健壮的大开始发抖，“停，啊，停一，要去……啊，太快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要了，呜……要用屁，嗯，哈――”

        “同意。但不是现在。”布鲁斯扯罩，那双蓝睛终于对上超人的，里面包了太多复杂的。现在的时机简直糟糕到稽，既然第一次上床的况没办法选择，他还是想把告白留到以后

        “别看他，看我。”

        唇上传来湿柔的。

        虽然有护甲遮挡，克拉克敢打赌那里还是比平时鼓了一些。

―你他妈，手套，呃啊……”卡尔刚想抗议，就被在前列手指抠得前发白。战术手套又厚又，好在他已经湿透，也被调教得烂熟，在这样暴的侵犯也只是发一样地嘟起，发红的紧紧咬着黑的革。指腹用于防的凹凸平日里握着武，现在却抵着他脆弱的前列磨，磨得他腹酸，一顺着脊椎往。

        他们都不想离开对方，哪怕是一息的时间。克拉克艰难地找到机会从相接的唇间挤句，“我们得……谈谈。”

        超人，克拉克，如坐针毡。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的超级听力，他就算不去看，也能从那些声音里捕捉到夜枭是怎么一把终极人的屁捣得烂、捣汁。终极人用跟他一样的脸和，是怎么那么自然地说那些让他听一都面红耳赤的话的？他不自在地扯起披风挡住自己的，无法自控地瞄向蝙蝠的裆。

        为自己可能无疾而终的暗恋哀悼片刻，克拉克鼓起勇气看向布鲁斯，却发现对方正看着床上的终极人。

        2

        布鲁西宝贝的吻技很好。真的很好，超人可以亲自作证，好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耳朵里就只剩失速的心和唇齿间的声。夜枭那声“克拉克”激起的电已经彻底被布鲁斯的吻从他的里驱逐去，取而代之的是细微摩中逐渐升温的酥麻。克拉克怀疑这也是一次蝙蝠独占的交锋。原本飘在半空的超人终于落在地上，不由自主和布鲁斯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