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加重指尖力的同时，面从被湿的凹陷划向他饱满的肌，在乳尖停留和画着圈逗。

        意乱迷的罅隙间，你听见他的声音渐渐重，两人间的空气变得更加稠密，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相互牵引着，不分彼此地混乱交成一。

        就这样一起坠，沉沦到海的最深。

        你回敬般的一番挑拨过后，银时被引导着状态，脸颊泛起漂亮的薄桃，一双迷离的瞳失焦般与你对视，结不住动着，似是再也抑制不住那望。

        见他这副忍耐到极限的模样，你不打算继续吊人胃，于是从床柜取来安全套给他好，岔开双，扶着那完全起的肉棒，端对准，一寸寸往坐。

        空虚的缺被他嵌，严丝合地。你靠过去搂紧他的背，餍足叹一气，气息刚好打在他灼的耳畔。

        银时用手稳着你的腰，任由你坐他上起起伏伏地动作，偶尔在前轻晃的乳尖，乱蓬蓬的银发蹭在你的，漫开一片酥。

        待你动累了停来歇息时，他才倾将你压向床铺，在上方有节奏地动，夺回一分主动权。

        你轻轻把手掌贴在他，受着那一阵阵如涟漪漾的律动，仿佛它们能把你的孤独和劳累全带走。银时圈着你的手臂随即收紧，将你拉得更近。

        你闭上呼一气，将自己完全交托他怀里，心被那里的度一化。你的手指沿着他的手臂动，受肌肉的线条和颤动。他低低哼了一声，绪因你的抚更加涨，半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连接的位逐渐变得泥泞不堪，看就要承受不住即将决堤的快，你们却仍溺于这片被黑夜笼罩的灰蓝深海，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愿。

        时间像被无限地延长，无关过去，也无关未来，只有此刻知到对方的呼、温与心。那份无声而沉重的意终如起缓缓涌来，漫过你的每一寸肌肤，将你心底的空填满——

        营帐外的火光在风里动。你被噩梦惊醒时，银时正坐在火堆旁，肩上披着破旧的白战袍，手中握着未鞘的剑，布满血丝的中空无一。

        你压着脚步走过去，悄声问他：“还没睡吗？”

        他只是低低“嗯”了一声，没有抬。

        “你也噩梦了？”

        他这才翘起嘴角笑了笑，笑意苍白得几乎在火光里：“已经习惯了。”

        你坐到他边，听着火星噼啪爆裂的声响。片刻后，你开劝：“我替你守一会儿，你先睡吧。”

        “不用了，我来守夜就可以。”

        “那就一起醒着好了。”你给火堆添了柴，淡淡回答。

        夜愈深，冷风呼啸刮来，带着旷野上烧焦的草木气息。银时意识地往你这边靠了靠，掌心扣紧你的手指。

        你忽而听见他低喃了一句什么，便向他凑近些，才听清那声音缱绻而温柔：“不要走……”

        你在黑暗里微笑，紧紧回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地倚在一起，裹着被褥深眠，仿若两只在寒夜中找到彼此依偎取的孤鸟。

        直到太阳一从远的地平线后升起，薄雾被晓光碎，染白了整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