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ah、曜哥！谢天谢地你俩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住压力双双临阵脱逃了呢！到时候咱们乐队估计要就地解散了。”门一开，黎曜就扑到了他们前，神一转，用仅有面前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地说，“再等去曦估计就要发火了，她今天心特别不好的样，从门开始就一直沉着脸，气压好低！我和远山哥都要不过气了！”

        说到底，都怪昨晚那个梦！

        “来了？”楚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她今天的脸不太好，底带着淡淡的青，像是睡眠不足导致的，连带着语气也不太好，“知你们迟到了多久吗？”

        楚曦的视线并没有转向楚明洲，只是淡淡地说，“那就放来听听吧。”

        不是错觉。楚明洲的心一就沉了去。

        ……在躲他？

刚才说，也在？”

        打住！在脑海中的画面一步地朝着愈发不堪的境发展之前，楚明洲及时地收回了目光，开始在心里反复默念即是空空即是……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过了，明明昨天才刚刚确认了自己的心意……怎么能今天一看到她就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他播放键，音乐响起后，顺势起在楚曦边坐了来。沙发原本就不大，他坐后楚曦的脊背一就直了，绷得如同一张弓似的，似乎在克制着自己不要有所动作。

        “写好了。”楚明洲接话，“还录了个demo。”

        “哦……”向来我行我素无所畏惧的楚少爷脸上罕见地现了类似于“犹豫不安”的表，咬了咬牙后，他主动伸手推开了门。

        楚曦问：“歌写好了？”

        练习室里各类乐设备较多，只摆了一张小茶几和沙发。楚明洲走到楚曦边半蹲来，将笔记本电脑摆在茶几上打开。空间狭窄，他的躯大，即便蹲了来，存在也依旧令人无法忽视。楚曦抿了抿唇，轻微地侧了过去，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动作幅度极小，可却依旧被楚明洲地注意到了。

        “……”楚明洲的僵了一，视线投向坐在沙发上的楚曦。她今天穿了黑的西装套裙，发梳成一个低尾，浑上透低调禁、一丝不苟的气息……可她越是穿得这样规矩整齐，楚明洲的脑里越是控制不住地浮现一些她被他折腾得不规矩不整齐的糟糕画面来……

        “是啊。”凌曜淡淡地说，“她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估计也是想看看你折腾一晚上能拿什么歌来吧。”

        难……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抱歉。”凌曜说，“是迟了不少，不过看在Noah昨晚通宵加班写歌的份上，就请曦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