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小曜……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很痛苦吗？”

        “对，从和你重逢那一刻开始，就每时每刻都在受煎熬。”凌曜的话如同着锋利的冰刃，“如果没有再次见到你，可能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吧。”

        他这话说得实在太狠，楚曦脑中“嗡”地一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晕目眩了起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捧在掌心护着的宝贝弟弟，居然会恨她恨到这种地步。

        似乎应该说些什么的，可是大脑再也无法维持正常运转，原本勉维持住表面的一层薄冰般的外壳也裂开了细纹。楚曦呆呆地注视着凌曜，那双从来都是淡然自若的清眸一被浸湿，似乎一秒就会泪来。

        看到楚曦失魂落魄的模样，凌曜的传来钻心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他都说了些什么啊？什么都没错，是他自己心存妄念才会对她有所期待，而在希望落空后又自顾自地发疯，不择言地说些伤人的话。

        “我知了。”最终楚曦闭上，努力恢复了一绪，鼻尖酸楚，竭力维持着稳定的声线，将凌曜推开，摇摇坠地站起了。

        “我不会再你什么了，你有喜的人也好有想的事也罢，我都不会再你了。”她转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上一样发着飘。

        看到楚曦心灰意冷的样，凌曜一慌乱起来，再也顾不得其他，大步追了上去，一拉住了楚曦的手：“你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轻轻的一拉，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楚曦的地朝后倒了去，被凌曜接了个正着。

        凌曜吃了一惊，看到楚曦面红如桃花，吐息炙，嘴唇发白，立刻伸手在她额试了试温度。

        手的肌肤得吓人，凌曜暗骂了一句该死，将楚曦打横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她此时已经烧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大颗泪一就顺着角掉了来。

        原本在弟弟面前是不该如此弱失态的，原本已经好不容易忍住了泪，只要顺利走房门的话，这一切都不会被他看到的。但是此时此刻，当再次看到凌曜的脸，先前那些费尽心思筑起的心理防线一全盘崩溃了。烧的作用，楚曦不再费心想着去维持什么的面啊，尊严啊，只是像个委屈的孩一样拼命朝着凌曜伸了手：“小曜……”

        凌曜将她放后原本是想给助理打电话的，看到对他伸的手，连忙在她边蹲，握紧了那只柔的手：“，我在的。”

        “对不起小曜。”她哽咽着，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涌了来，连声音都变得近乎乞求，“我不是一个好，可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地想要好你们的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