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

        她羞耻到怎样都不肯再重复，于是他也不再问。霍克曼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她走到盥洗室里，驻足在镜前。他站得稍远些，呈现在镜中的两人结合的画面便也更多更完整一。镜上既无的雾气也无斑驳的痕，因此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是怎样艰难地吞他的。

        今晚有太多个于他而言的第一次了，这又是新的一个，所幸他完成得都还不错。

        ……

在上的她就很难受了，位使然，她在重力的影响最大限度地将吞没，因此他本不必使什么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到最深的地方。而且，更要紧的是……她哭了起来：“求你别动了……我想上厕所……”

        接着，她又虚弱地重复了一遍：“不知你是谁。”

        唯独今天是个例外，一个并不令他到不适的例外。

        她果然是被他傻了，听到这样的话都没有反唇相讥。挂在他上的、令他的绪大幅波动的家伙只是痛苦地叫：“放我——放我去！”

        霍克曼腾一只手来用力地钳上她的颏，她的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松解毫无防备地垂落，面的也因此把他吃得更深一。镜中的他脸上在笑，可神却同声音一般冷：“菲尔德，你怎么这么明？提要求的时候会说话，这时候又给我装哑巴？”

        他直视着镜中女孩晕红的脸和她的睛，那双他不知是否在此刻看清了他的棕睛。查尔斯·霍克曼用听起来分外平稳、也因此显得疏远无的声音问她：“知我是谁吗？回答正确的话就奖励你——”他在此停顿，随后满恶意地柔声补全：“去上厕所。”

        “……”

        随后他自己也跨了来。

        “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那般冷酷而短促地笑了一声，而后问：“什么？”

        因为霍克曼在这一刻有更想知的事需要确认。

        可她只会难耐地把脚趾蜷缩起来，发急促的息与零碎的音节。她的睛是虚焦的，因此哪怕与他的在镜中交汇，也丝毫不能给予他对视本应给人的受——就好像他的视线所及的只是一团虚无。

        终于，他听到她的声音——在息外唯一有意义的声音，指向的却是这样一个答案。

        只是他却没有大开大合地动作、把她箍在怀里尽尽地她。

        他把她抱回床上，不作声地垂看了会儿她疲倦的睡容，这才伸手把灯关掉了。

        其实并不是不清楚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将要面对什么。

        白天，莉莉在介于早上与正午之间的时分醒来，起的那一刻便受到了挥之不去的昏沉与酸胀。是晕晕乎乎的，各却不同程度地到酸痛。尤其是……她一把掀开被，果不其然看到面一丝不挂的自己的。这原应无瑕的如今却彩纷

        边缘已经被撑得发白了，紧紧绷在壮的上，上那颗红的肉不知羞耻地、像再也缩不回去那样凸在外面。他青筋盘绕的鸡巴一半在外，一半隐，而端没有没去的分还裹着一层莹的光——这当然拜她所赐，得足够令人疯狂。

        依旧是沉默。狡猾的、抵抗的沉默，不难猜到的沉默，令他的愤怒像被风助燃因此迅速燎原的沉默。

        “……”在几次略重的呼后，他的声音反而变得平静了来。“我说过了吧？回答正确才有奖励。现在你已经失去机会了。”

        他有些控制不太住自己的绪了，一时间扼在她巴上的手指都更用力了几分：“说话！”

        只是这一刻不愿意想得太深而已。

        愤怒让他脸上反常且失控的笑，霍克曼用柔和的声线近乎恶毒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个男的就可以你是吗？只要长了就行？”

        她睡过去之后，这间屋里便不再有什么声音了。当然夜本就该是阒寂的，他也早习惯了这样的夜晚。

        霍克曼把疲力尽的莉莉放到已经放好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