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传来冲和关门的声音，外面又归于寂静，刘辩和你对视一，像知自己没了依仗，退而求其次地蹭了蹭你额。

        你拎起他的衣服摆，放在他嘴边，无声示意：咬着这个。

        中计了，他故意要让你丢人的共犯，连你捂嘴的动作都计其中。你要手，他就握着你手腕，双唇紧贴在掌纹亲吻。湿的鼻息尽数扑你手心，搔得人心。

        你的拇指和指着他腰腹间一小块肉，不轻不重地拧了一，刘辩这才向后退了半步，看着你，嘴角还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开始解腰上的纽扣。

        “快脱了。”你严肃得十分有限，“刚才不是还说疼？”

        刘辩登时停住了，睛眯成窄窄一条，还有一心机得逞的微光在闪烁。

        “被小广那样亲了，什么都好了――啊呀！”

        酒吧是新装修的，今天刚开业，隔间里也净净，闻不到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前人留的香味。

        “哈？”

        他从长里走来，却再也没了一步动作。

        你背后就紧贴着薄薄的门板，一动不动，生怕被人觉察异样。可刘辩天生喜得寸尺，亲了手心还不满足，看你只是瞪他，并不反抗，又开始亲你手腕侧的细的肤，细碎柔、被酒意烘了的吻，从手腕落到唇。

        “一直都这样吗？从我回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到现在才告诉我……让我看到这些。”

        应该摸哪里呢？

        刘辩听话地衔着自己的衣服，底窄细的腰，和深深陷肉里的丝袜边缘。那还没被碰两，便已经得起布料，前端还不断地吐汁，整个小腹的布料都被浸透了，摸上去有种诡异的腻。

        刘辩靠过来，贴在你耳侧，他的脸颊像一团火，烤得你耳廓也起来。他用颤抖的气音问：“要不要摸一试试？”

        他用两只手撑着门板，你抬起看他睛，默默想：也许他拍那些照片时的表也是这样吧――沉溺、充满、还有些难以辨别来源的痴迷。

        是用一只手握住整团圆的肉，另一只再探被遮掩的衣服摆，用指节刮过被勒得成紫红的胀吗？

        紧密地贴在你手心，随着指腹边缘一次次刮过的动作，不安地动着，渴求更多抚摸。

一声，但声音立刻又低来，“你不能把我一个人锁在这，你如果偷偷走了，那我怎么办！你也来。”

        你要反驳，余光却瞥见门有人向里走来，心一横，生怕别人看见你站在这个隔间外面多问几句，闪钻了隔间。

        隔间之外，是淅淅沥沥的声，和女生们补妆的谈笑声。你们看着彼此，一时间谁都没继续说话。

        他总是这样，想什么什么，也不在乎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那些压抑许久的不满，又悄悄冒来，他一都不知那些照片令你昼夜难眠。

        你看那骨节匀称的手缓缓解开，底线条畅的大。令刘辩疼痛的源泉，在黑T恤摆之后若隐若现。你看清了，那覆盖了一层浅淡灰的肌肤，他弯着腰脱去，却依然抬起脸看你，有两团病态的红。

        外面几个女生的说笑声近了，她们其中有一人还了你们旁边。你一时连话都不敢说，刘辩一要张，你就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之前也看过几次，但都不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面对面地看他脱，未免太诡异的。你脸一僵，到这一步，无论转过还是闭上双，都有些盖弥彰。隔间太小了，小到无安放一束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