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戏班想想主意吗？我虽然有主意，可我才疏学浅也写不来，这不幸好有燕辰了，不然我也真不知该如何才能给你帮上忙。”

        不过皇甫辞终于从他们铺里撤走了这可是大好事，得赶紧派人去跟东家说才是。

        “这是燕辰新写的话本。”金梨也没瞒他，大大方方地说了来。

        “不用去了。”

        几名随从见他这次竟这么好说话，都有些意外。

        说完，便带着随从走得净净，可他的话却教李掌柜一雾。

        他眯起凤眸，瞄准靶心，放开弓弦任由箭矢稳稳地在了靶心正中，这才放长弓回：“不愿意？”

        ***

        柏荇听她话里话外都是对燕辰的赞赏，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随从没敢复述松石先生的原话，就怕主听了更生气。

        皇甫辞后的几名随从胆颤心惊地跟在他后好一会儿，见他心似乎还算不错，还能给大街上的乞儿掏钱，便有人大着胆问：“主，那以后别有天那儿……”

        不过午，随从便来向皇甫辞回话了，神间还有些惶恐，“主，松石先生不愿意来。”

        “这是……”

        几名随从听还要继续找都有些丧气，可也不敢不从，当即便有一人去打听松石先生现在是否在这京中。

他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兴味，莫不是那名倔的小娘不想被他找，这才煽动这些娘使了这招，想要与他较劲？

        皇甫辞却是冷哼一声，“他会愿意的。”

        金梨自是不知皇甫辞贼心未死，她上午在乳那儿给人了一上午的，午便坐上柏荇派人来接的车。

        皇甫辞薄唇勾起，见李掌柜仍是诚惶诚恐的，“行了，告诉你们那位小娘，这一局，本公认输便是。”

        随从的垂得更低了，“松石先生说他忙着开办画展，那画展不日就要开幕了，得等他忙完再说……”

        “去，打听清楚他那个画展啥时候开，爷亲自去会会他。”

        却听他又吩咐：“让人去请松石先生来，他通画，对女肉再熟悉不过，到时候让他画像来我们再继续找。”

        ***

        由于柏荇还得看看戏班新排的戏曲练得如何了，因此两人这次便约在了戏园里见面。

        知柏荇事多，金梨也没抱怨，见他好不容易得空便倒了杯茶给他嗓，还将燕辰的书稿也递给他。

        皇甫辞正在自家宅邸中的校场拉弓，他姿、眉目犀利，听闻这话，拉满弓弦的手仍是稳若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