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气笑了，又一拍在铁门上，哐当声引得上个楼层的楼梯间都明亮起来。

        “扑街啊，你接到电话了吧？”

        你跟了王九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为人？见他僵地转过去，心里暗不妙，你轻手轻脚打开门，在他停在对门前时抓住后衣领往后一拉，猝不及防几步踉跄就落到你后。

        你没有打开铁门，甚至保持一段距离，装傻充楞：“没有。”

住。

        不你所料，三更半夜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传遍了整个唐楼，你披上外套打开里面的木门，铁门外是凶神恶煞的王九。

        你紧接着踩住王九的前脚掌，转而踢小骨，他受力前倾抓住你的衣襟往后推，导致你重心不稳倒到地上，你想起却被住肩膀，随即两人的脸相撞，撞得你鼻生疼。

        突然，王九后衣领一紧，你们拉开距离；你伸手拿掉他的墨镜扔到一边，他也没有在意，对视中，你们又慢慢贴合在一起，唇齿交接，轻柔且深。

        “自家事打扰到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线5588，卡拉OK告诉你，王九在203包厢等你。”

        王九张了张嘴，脏话还没脱就被后呵斥制止：“大晚上的，吵什么！”

        这事远远还没有结束。嘴上的柔没有维持多久，如野生动的啃咬紧随其后，你不得不张开牙齿让对方的长驱直，混着血腥味相互交织，让唾从嘴边，野蛮地剥夺呼。

        门还没关上，Call机再次响起铃声，你顿时有不好的预。

        直到木门重新关上，你的笑意才全消退，忽的后颈传来寒意，你本能抬手格挡护住，可普通的肉还是比不过气功，王九一拳砸得你晕目眩，耳鸣不止。

        见王九终于安静来，你终于能放心的倒在地上气，无意间你捕捉到一缕芳香，而你和王九都没有香的好。

        你卸掉他沾了血迹的外套，脱掉他喜的花衬衫，褪去他跟随买的西，如同在摘花骨朵的一片片花，直到最里面的花芯才肯作罢。

        “大佬，今天是我不好，我一会给您赔罪，咱们先去屋里。”

        他表现得毫无保留，你明白他想要什么，而你“恰好”也能给予他。

        你掉Call机，没有犹豫关上房门――你知自己就算不去找他，他也会找上门来。

        夜晚还很长，人生也是，你们都深知，彼此会一直纠缠去。

        王九甩开你的手，没再看那人家一，转走屋。

        “您这不是很清楚吗。”你向前走了一步，“消消火啦，老是生气对不好。”

        你陪笑着对这人家哈腰，一手抓住王九的手臂往后拉，一手轻车熟路给他顺气。

        对门人家也打开木门，穿背心的中年男人对王九怒目而视，后还藏着一个妇女和两个小孩。

        这场毫无技巧的接吻在你狠狠咬了王九的才得以结束。他吃痛退你的领地，捂着嘴骑在你上，大墨镜遮住了他的睛，看不此时他到底在想什么。

        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只手向你伸来，前所未有的危机迫你调动躲避，张踏向前闯对方路，一记肘击撞在肋骨，可惜这毫无作用。

        “我盯着那人call你，你会没接到？”

        反观王九，他没有动你半分，只是用手抚摸着你的，用侵略的神勾勒着你的轮廓。

        渐渐的，你笑声来，王九缓缓放捂住嘴的手，仿佛受你的笑声染，他的肩抖动，也哼笑声来，最后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