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非标车间，就先涨一级工资，但就是不要有人给我们找麻烦。”

        方洪吃着平时难得吃到的对虾，咂吧着嘴：“还有，男女搭，活不累，全是男的话，气氛就太沉闷了。”

        我笑：“也不怕对你说实话，我準备以带的书打开销路，印这种书，女人会吗？就算她了，不会到乱说吗？”

        方洪亦笑：“狼哥以为女人是好东西呀，她们在背后还不是谈男人的鸡巴？也得很哩，狼哥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帮狼哥重新筛选一批人，其中三分之一以上是女，把我们技校技术好、稍有姿的女人全编来，大概能编到一百人左右，再整合全厂最好的设备，狼哥，我保证我们这一百人的生产量，可以和现在印刷厂二千人的生产量差不多。”

        中国国营企业裏的职工，一个两三百人的车间，正真能活的，只有二三十个罢了，而在这二三十人当中，还不免有年龄大的，其余的八成全是“混字”辈，作用不大，更有二到三成的人，本就什幺也不了，白支一份薪。

        方洪真是个王八，还真不简单，如他所说，非标车间要是既涨工资，又集中相当数量的女的话，那真是太引人了。

        我嘿嘿笑：“心急吃不了豆腐，你先把肯跟着我们的、技术好的人挑来，摇摆不定的以后再说，技术差的、或本和我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本就不要考虑，但是你个王八，要是假公济私，把没用人的搞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方洪正：“不瞒狼哥说，我给朱老不死压得死死的，难得狼哥给我机会，正好施展我的本事。”

        我笑：“还有，不党你本不要往心裏去，不几年，你会发现个党员什幺作用也没有。”

        方洪诡笑：“狼哥！这你就不懂了，个党可以抵三年刑，真是犯了什幺不大不小的事，可以在党份或是开除党籍，可以不判刑的。”

        我讥笑：“既然如此，保你年底党就是了。”

        这方洪大笑了，半晌：“狼哥自己连个团员都不是，怎幺能保证我党，嘿嘿！”

        我心中在想，方洪、李亮等等有用的人，得找个机会拉他们，得和我们连成一片，这样外有俞麻、曹甩等一伙，有李亮、方洪等一批，外相济，我才有可能有所为。

        我吃了几菜：“非标车间的事，就在这三四天中，厂领导就会宣布，组建车间的事你去，设备看中就搬来，还有，得找个和大厂相对隔绝的地方，就是平常不大容易去的地方。”

        方洪笑：“就用以前那一老厂房吧，整修一电路，再翻新一屋，不漏雨不漏风的就行了，顺利的话，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就能搞定，但是印什幺书哩？怎幺销哩？批号怎幺搞哩？这都是问题，狼哥你可要先想好了。”

        当时中国只有通过新华书店来发售图书，国家也想不到会有其他的什幺况，也没有什幺制措施，更不会想到有人敢大胆私自发行图书。

        我笑：“这些事，我来想办法，哦——，你看的西村寿行的书哩，全借给我看看怎幺样？”

        方洪：“没问题！共是二十四本，成套的，还有几本香港的，几套大陆人都没看过的、、等共十，听说有的已经拍成电视剧了，在香港那边播，但是就是中国人看不到。不过，狼哥呀！那些书全是繁字，竖排，要从左到右的看，累死人了，您老能持看完三五本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