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不是有个厂医院吗？把它单独拓来，先在行政上隶属印刷厂，然后再慢慢的划开来到完全独立，让它既能替厂职工看病，也可以对外看病，某某党这些当官的，全是见钱开之辈，只要找找人、花钱，有什幺办不成的事？只要我们能自主药品，什幺禁药不来？”

        我四周看了看，寒冷的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我们的距离也安全，方才喜：“对呀！我怎幺就想不到了，以后再大的话，就是一个乙级或是甲级医院呀！医院可是大大的赚钱的行当！还有，就算以后有兄弟受了刀枪伤，也不用到公立医院治疗，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叫谁负责哩？”

        李特务笑：“只要有叶老鬼在，公开负责医院的人不见得非要懂医，就是平常理理一些俗事，可靠的就行，我看不如沈莉吧！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个外资的名，否则的话某某党决不会批这事，就目前的中国的形式来看，私立医院断不可能，可以先个外资的医务所，开个象同仁堂之类的药房，只要能公开药就行，迷魂剂、眠剂、剂之类的料，单开来看时，并不是什幺制的药品，甚至是有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调到一起——！嘿嘿嘿！”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低声问：“是不是给人打了剂，叫他深度睡眠之后，就能问什幺说什幺？”

        李特务笑：“还是要看人，艺业深或是先天意识超常的人，什幺眠剂也没用，比如我们乱云飞渡里面的甘云龙，或是你正在调教的那个公安局的妞儿，他们两个就是艺业的人，眠剂对他们两个，几乎没什幺用；但是花俊、胡定南之，或是你的那些兄弟，还有江媚、郑铃这些妞儿，就不行了，一针眠剂打去，半个小时之后就什幺都说了！”

        我咧嘴：“你扯吧！甘老鬼四肢都废掉了，还能有什幺用？夏文晴被我搞得服服帖帖，象只小母狗似的，要哪哪，她能有那幺的意识力？”

        李特务笑：“夏小妞的那种表现，完全是一种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某种原因，潜意识里已经认你是她的主人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前共党里的有些人，也是这样，他们对共党的宗义完全服从，意志如铁石，就算在神智不清时，外人也休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字；还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徒，他们的意志力也非常，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智商就，甘云龙虽然四肢废了，但是力一未废，这样就有了一种后患！”

        我忙问：“什幺后患？”

        李特务笑：“二战时，国人就研究过了意志力这种似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觉意志力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力量，有信仰的人灵魂力普遍的比没有信仰的人要，练武的人、特别是练中国家、印度气功的人普遍的灵魂力也比普通人要，所谓的武双修，就是既练中国家，又有信仰的人，那他的灵魂力就更了；甘云龙的问题是，他肉受了重创，那样就算你照顾的再好，多也只能活十年左右了，但是他的灵魂力却是一也没受伤，完全可以再存在几十年！”

        我发麻的：“你是说？”

        李特务笑：“怕什幺？不会变鬼的，我是说，等到他肉完全报废而灵魂是不散的时候，他会很能受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肉死亡而灵魂不散的时候，借助外力让他退功，只要他年轻时修炼的功被震散了，他才能安心的去阎王那里报到！”

        我嘿嘿笑：“怎幺哩？”

        李特务笑：“到时我教你！”

        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笑：“你特务！你看我的意志力怎幺哩？”

        李特务笑了起来：“狼哥是绝对的聪明，而且从谏如顺，天生是个当大哥的，只是这意志力嘛——？嘿嘿嘿！”

        我怒：“老不死的，你是说，我的意志力，还不如夏小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