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落寞，帘垂，密的睫将浅浅的阴影落来，那维莱特沉默了一会，他启唇说：“莱欧，她死在了陆地上。”

        “活着对她来说如同在地狱受刑，死亡才是她最向往的天堂。”

        两人额相抵。

        “而当我认为你真的死了的时候，我就是还活着的茱莉娅。”

        少年的额更加贴紧男人的脖颈，那里的动脉跃动，肌肤温，大衣里的蜷缩起来，这一刻，那维莱特希望自己能够与他为一。

        莱欧斯利缓缓地睁开双，埋藏在中的悸动令他忍不住将人压在了沙发上。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我觉得我辜负了他们对我的信任，”那维莱特的目光来到男人那微微长的胡茬上，他继续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封闭腮的人鱼，以前都是从哥哥那里听说的，在我的想象中，能够追随伴侣直面死亡是一件非常值得尊敬的事，所以我能理解她的法，但我好像现在才明白她的心。”

        “让我努力活过你吧，这可是一个伟大的目标呢。”莱欧斯利蜻蜓般吻上他的唇，然后勾起嘴角，笑微弯。

        “莱欧，你知在我得知她闭息而死，又亲见到她浮在缸里是一种什么心吗？”少年平静地描述，“我觉得我很失败，我觉得我应该像她一样去寻找你，她的死亡让我必须承认你的死亡。”

        莱欧斯利靠近他，两张脸仅有一手指的距离，他直视那双幽蓝的睛，认真地说：“那维，命令我，永远保持对生的渴望，永远忠诚于你，永远唯你。”

        那维莱特乖顺地。

        那维莱特确信他会和他回去了。

        “但我是错的。”

        清冽的信息素充斥整间办公室，那维莱特握紧男人的手，用那双如鬼魅般的竖瞳凝望他的伴侣。

        男人堵住他的嘴，故意咬疼他的唇，在听到小孩倒冷气的声音时，他倔地说：“那就活到300岁！”

        结动带来的声带震颤令那维莱特微睁双眸，他从莱欧斯利的怀里坐起来，那双曾失去光亮的瞳正希冀地望向他。

        这是莱欧斯利第二次和他提起这件事。

“还在想茱莉娅的事吗？”他亲吻少年绯红的尾，耐心地等他倾诉。

        “你可以证明。”

        一想到这里，那维莱特忍不住颌颤抖。

        他们的被一把名为永恒的刻刀雕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它不会被风侵蚀，不会被淹没，火焰烧不断丝，冰雪寒不尽忱。

        “到时候我都游不动了。”那维莱特一被他的思绪带跑。

        “好。”

        那维莱特把重新靠在男人的颈窝里，他的眶又红了：“在见不到你的时候，霍尔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乱窜，我总以为你死了。”

        那维莱特愣怔地蠕动柔的唇，半晌他才不合时宜地说：“可是人鱼能活300多岁……”

        “除了你，我证明不了我的错误。”

        “那就让我抱着你在沙滩上看夕阳吧，我想，那一定很好，”的尖方才被他咬了的唇，莱欧斯利抱紧他，话语里充满了柔和的笑意，他极其诚恳和用心地说，“我会竭尽全力活到这再也支撑不起我对你的为止，那时候，我希望你能带我回家，好吗？”

        命令促使他讨好它的主人，同时，命令本也让它的隶愉悦至极。

        男人急不可待地扯掉裹在那维莱特上的外套，他随意扔在地上，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