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看向那条皱巴巴的领带，上面有你在走之前留给他的话：

        牧首没有阻止你的离去，他也没有试图去找你。他只是有些难过，即使你们互相剖开对方的心，把心挖来给对方看，但最终也仍是要放回去的，你们仍旧会揣着自己的心走向不同的路。

        你手上的动作仍没有停歇，画灵包裹着的三柄细剑在他的后面，时不时过他的前列。刚才他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你连哄带骗地让他喝了很多，尽牧首早已不需要用这种方法维持生命。牧首渐渐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的小腹越来越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倾泻而……

        伴随着排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牧首的哭声。

        牧首大息着，仍有血随着他起伏的膛，你非常好心地帮他止了血，又喂他喝了些。

        牧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你玩了多少次了，失血加上一波又一波的快让他的大脑有些昏沉。他的前端已经不什么东西了，只能颤巍巍地吐一些稀薄的清，被你得红不堪，似乎有些破，但这些疼痛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本想……继续把官剥掉……可那样的话，就……就觉不到你了……”

        牧首大人的泪也很味ω

        “不……不行……快停……求你……”牧首慌乱地想要拉住你的手，但他早已被你了。他的泪再次糊了满脸，中充满了恐慌和迷茫。你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加快了的速度，牧首抖得越发厉害，像过了电般微微痉挛着，然后就像绷得太紧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突然断了一样，一抖，哗啦啦――

        这……这换你迷茫了……你看着前被你折腾得乱七八糟的牧首，还是决定走为上计。毕竟谁也说不好以这个人的格，等他回过劲来会不会把你再关他的神世界里折磨。

        你的“报复”仍在继续。如果因为他了就放过他，那岂不是变成了一种奖励？你探摸了摸，从地上的一堆衣中摸到了那条红的领带。你把它缠绕在牧首的颈上，一收紧，牧首合地抬了抬巴，方便你使力。

是牧首大人过于紧张了，推过程受到了一阻力――毕竟你只是用画灵的力量保证他不被剑划伤，冰凉的依旧存在。

        “我，哈……我从来没这么怕疼过……”

        “你这么相信我？”你有些诧异，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牧首的动，却只能发破碎的音节，逐渐涨红的脸上翻起了白，角的生理泪被你俯吻去。

        ……

        直到他的不受控制痉挛时，你才终于收了力气，你将手心的浊抹在他的小腹上，又让他抖了一抖。牧首大息着，好一会儿才意识回笼，他一边气一边想，自从到了帝国，他好像从来没有意识放空的时候，从前是不敢，后来是不会了。

        “全都吃去了呢，好棒。”你看着只剩一尾端的剑柄，毫不吝啬地夸赞他。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了，小腹上糊满了白浊。

        你握住他的阴，尽刚刚过，但是在你的刺激还是又抬起了。你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掌心抵着快速搓，牧首想要挣扎逃避，却让脖上的领带缠得更紧，你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就像是领带上的颜蔓延到他上一样。

        ……

        这次你给了他足够的休息时间，你把已经皱得不成样的领带解开，发现有些勒痕变成了深红，不过无伤大雅。你又将他左手和手臂上的两把剑，简单理了伤，只要不再血是你的标准。这两把剑自然也不能闲着，你用画灵包裹住它们，朝探去。

        他断断续续地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的，亦或是二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