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是吗？但我不信呢。”

        花少北的味淡了。

        “答案其实很简单，其实都有啊，前者比较多吧。”

        “老番茄……”花少北却开启了另外的话题，罕见的。

        “我们之后成为朋友吧？”他笑着把可能属于花少北之后的话抢了过去。

        拍熬夜。

        “是啊，你先把这一次的费用付清吧。”老番茄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都了这种事了，怎么可能成为朋友。”花少北就像是累了一样，懒得演了，“你快走吧，我已经不想要看见你了。”

        确实有怀念了。

        他于是直接在花少北复杂的神中啃着炸鸡。

        好吧。他妥协，那拍什么。

        辣味明显了起来。

        然后不到四天，花少北提了想要联机的想法。

        看来他的形象在花少北那里有了不可逆转的损伤。

        他在搭猫爬架的时候花生米过来了，很亲昵地蹭了他的脚，他蹲去摸花生米手极好的尾巴，又被哈气了，但是花生米并没有走远，还是在他边慢悠悠地挪着步。

        “也是……直接浴室吧，我不想再换床单了。”

        “番茄，我之前是真的把你当作朋友的，当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很激你。”

        ……他怎么了？

        他回了一句之后仔仔细细闻了闻，并没有多余的味。

        “你还是直男吗？”老番茄在花少北完事问着他。

        花少北没有回复他，说了一句摄像师要来了，让他赶紧穿完衣服走人，最好理一发型。

        所以不排除是假的。

        不再有攻击了。

        “意思是要和你交往吗？”花少北向后退了一步，“……那就还是算了吧。”

        花少北回忆他们俩的初遇的语气确实不像是演的。但是花少北不一样啊，他和老番茄一样，都是习惯伪装自己的人。

        “要和我麦麸吗？就在视频里，反正你也是gay，应该麦得很好吧。”

        交往吗。

        不过算了吧，前几次花少北恨不得让老番茄带着假发恨，看来他现在已经步了，终于接受自己草的是男人的事实。

        少北啊，你家猫都比你要心疼我。他故作委屈地在镜面前埋怨，却很惊讶地发现那阵刺鼻的辣味缓和了，甜味明显了起来，花少北站在他面前对老番茄说我来帮你。

        他笑着回复花少北，花少北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晚上的他看着一脸假笑的花少北还有几个摄像师，花少北和声细语地对老番茄说话，他忍不住嘴角上扬。

        花少北没有接他的讽刺，或者说他本没有听，直接非常顺地说了面的话。

        “你是因为喜我才这么的吗？”花少北又开了，换了个新的方式，“但我们可以不用这样的，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

        “……废话。”花少北皱皱眉，似乎被他愚蠢到了，“要不是你的条件太那啥，我也不可能和一个男的。”

        “你是因为开始喜我了才这么想的吗，少北？”

        “那是另外的价钱。”他回答，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吃炸鸡也没有味的，但这种比例的甜辣酱吃炸鸡一定很好吃。

        那一次恨之前他了外卖，然后就在花少北扒他衣服的时候外卖到了。

        他在花少北的不耐烦的驱赶中离开了。

        “少北，”他轻声说着，散发着恶意，“难你心中有鬼，要瞒不住了吗？”

        花少北这一次真的什么味都没有了。

        或者是花少北已经麻木到习以为常了，已经没有力气去反他了。

        “你觉得她们说的真诚是真的在赞我还是在故意捧杀我？”

        这一次味甚至都消失了。

        其实也很了不起了，为了已经很多的金钱到了这种地步。

        “了这种事怎么不可以成为朋友了呢？”他反问着花少北，至少还有一个人拼命想和他成为朋友呢。

        “听你的。”

一句这你满意了吧老番茄，可以和我拍视频了吧。

        你是在报复我吗？老番茄很真挚地问着他。

        为什么他会满意？

        “确实……我们确实不需要这样的，对不起啊，花少北，耽误了你这么久的时间，以后你不用这种事了就可以和我合作了，迎回到你的幸福直男生活。”

        花少北还是和今天上午一样，给他倒了一大杯咖啡，他心里想着上午那杯加了安眠药的咖啡一边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