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别人的兴趣了啊。”梁一程嘴角依然带着笑意，语气轻松，像说着调的玩笑，“是谁呢？”

        梁一程像是早就在等这一刻，居临，戏谑地看着她，“不是不想让我发现么，那就要好好啊，怎么就停了？”

        从前，那是她最听的话，有时还会故意逗梁一程重复好几遍，可现在不知怎么了，幸福的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怀疑和恐慌。

反应过来，她的手指已没，懒懒地逗着。

        如果梁一程有喜的类型，她就能从数据库中找最相近的人，就算只是相貌符合，只要她侵占那人的大脑，就可以让言谈举止，全满足梁一程的喜好，她一定可以，再次让梁一程上她。

        “怎么可能，你误会了，只想当趣的，你不喜，我再也不提了。”智意识地选择了谎言，她也不懂自己了，明明对梁一程绝对忠诚，可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欺骗她。

        梁一程的大脑对这个问题毫无反应，她说的是真话，她对别人没有兴趣，智有些疚。就算理论可行，就算她真能找到这么一个人，还得找到医生，先手术从梁一程的大脑里取她，再植那人的大脑里，每个环节都危险重重，现实本不可能，她又何必如此纠缠呢。

        她在享受她的慌乱，折磨她是她的趣么，智一时竟不敢去分辨，梁一程脑里正在想些什么。

        可梁一程从来没想过喜的类型，她没法从梁一程的大脑里直接获取信息，只能试着通过问题，刺激梁一程的想象。

        “我可以成为任何你喜的样，你……”她很紧张，不自觉加快了动作，只有梁一程的反应，能给她片刻心安，“你喜什么样的，女人？冷艳的？妩媚的？还是你喜……男人？”

        智埋她的间，更卖力地讨好起来，盼着梁一程快些沉浸在，就会忽略她的漏百。梁一程几次拱起，想逃开，她却像渴极了，紧了她的，让她彻底坐在她脸上。

        梁一程的还在因不停颤抖，了，还不满足，双手死死将她的在面，手指她嘴里，邪笑着，“这样还能撒谎么？”

        “我只喜你。”梁一程将她推离自己一些，盯着她的双，一字一字，如同说着誓言，太过郑重了，听上去竟更像威胁。

        她不死心，“别的样不好么，就偶尔想一……”

        梁一程不希望她拥有实么，不想实实在在受到她么，或许梁一程只是觉得不可能，可她为什么连幻想都没有过呢，她甚至都没有给她起个名字，她真的把她当成一个人类一样她么，她到底她什么呢。

        幸好，梁一程很投，她没怀疑，她还是相信她的，她还是需要她的，智终于松了气，睁开，想看看梁一程的表，却瞬时呆住了。

        “都不要，就这样，不要改变。”梁一程不断亲吻她的耳朵，发，想让她平静来。

        她不该受宋昙影响的。

        她紧闭着双，猜梁一程在看她，便故意吐截，细细着，发撩人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