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推移，他上現了不少傷痕。有好幾次我都想跑去幫助他，卻被他大聲喝止了，只能在角落裏掉着淚，詛咒小霸王快點被哥哥揍得體無完膚，變成一隻豬頭。

        大概是想一氣解決掉哥哥，小霸王向他的手發號令，跟班們隨即跟隨他的步伐一擁而上。但是，我看到了，在哥哥艱難迎戰的時候，有一個影悄悄走到他的後面，將書包舉起，準備砸上他的腦袋！

        憤怒、恐懼、焦急如洪般湧動，瞬間激發體前所未有的力量，本能使我如一支發的火箭般猛地衝上去，緊緊攬住他的腰，拼命阻止他對哥哥黑手。

        這個舉動無疑激怒了對方，他輕輕鬆鬆就扯開我的手，隨即用力一揮，我只覺到一陣懸空，接着全便傳來陣陣劇烈的刺痛。

        「冬月！！！」

        手臂、小上都佈滿了大範圍的傷，滲陣陣血絲。被這前所未有的痛覺所震住，完全無視了那兩呼喊我名字的聲音，只是傻傻地一直盯着手心上的傷痕，直到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不不顧地開始哭喊起來。

        「嗚哇哇哇哇哇哇好痛！！！」

        盛怒的哥哥和降谷零，這對最強組合不數分鐘就解決了對手，此時正小心翼翼蹲在我面前，一邊絞盡腦汁地安我，一邊反覆確認我的傷勢。

        「對不起，哥哥沒能保護好你…痛いの痛いの飛んでけ～」往常的法完全不用，傷被哥哥呼得又癢又痛，於是生氣地打了他一。

        降谷零則是拿着手帕輕輕地在傷上止血，可是任何力對此刻的膚來說都是負擔，於是我打着哭嗝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起他來。

        「嗚好痛！再輕一點啦笨，為什麼，嗝你這麼晚才到？！」

        「…對不起。」

        看着抿着嘴唇一臉自責的他，我才後知後覺想起自己不久前才惹他生氣了，酸酸的氣泡從胃裏湧上來，原本的委屈瞬間化成不安和內疚。

        「對不起，我…嗝，我不該那麼壞，明明零都送了我禮…我還跟你生氣，嗚，你能原諒我嗎？」

        遲遲沒有傳來回答，是已經討厭到不想跟我說話了嗎？

        這就是壞孩應有的懲罰嗎…？

        緊張不安地抬頭觀察他的神，卻發現他正緊咬嘴唇，死死忍耐着聲音，淚早已悄然浸透他的雙。察覺到我的視線，他小心地避開我的傷，輕輕地將我擁懷中。

        「我才是…對不起！」

        「你們兩個都不要說對不起了！」

        隨着話語的落，背後也傳來了柔軟的觸，三人就像取的小動般緊緊貼在一起，彼此的體溫和心都為一體。

        *

        「還能站起來嗎？」

        「站不起來…」

        我看看渾瘀青的哥哥，又看看只有輕微傷痕的降谷零，糾結了一陣，然後像是過去無數次那樣，再次伸雙手。

        「零，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