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符不等她说完，“蹭”的一声站起来，双发直，脚步虚浮，离开孟惠织的房间。

我的人生尽是什么样的？

        十个月，十一个月，第一个年……

        “二哥，别……”孟惠织抓不住那背影，在地板上埋怨自己，你可真是没用，平时不是吃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孟惠织不太理解这指令，但还是照，淅淅沥沥的从。

        第一年零六个月。

        没一会儿，孟明符又现了，手上拿着一短棒。这个东西他早就买好了，一直等着这一天。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接通。

        “大哥，惠织怀孕了。”

        她望着盆中的倒影，中这个生的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垂到腰，凌乱地披在上，她的睛很大，脸颊凹陷，像电影里的外星人。

        “来，惠织。”

        手机听筒爆一阵巨响，像是有重倒地，之后又是一阵忙音。

        “呕……对不起，二哥，我……呕……”孟惠织拼命掐着自己的咙，心别吐了，别再吐了。

        他盯着手上这个黑小方块，两发，手指开通讯录，不小心退了去，再次去，拨通第一个号码。

        “我上……”什么也吐不来，只反了少许胃酸跟唾。

        第一年零一个月。

        他拨通第二个联系人，第一次没打通，打了第二遍孟景庭才接。

        那一阵沉默，随后挂断电话，孟明符知大哥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

        孟惠织殷勤地迎合着孟蝉封的望，与他抵死纠缠。

        孟明符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睛死死的盯住手中的结果，悬在他、压了许久的巨石终于轰然落，那可怕而又禁忌的果实终于结了来。

        “你回来了！”孟惠织睛一亮，翘起屁对准孟明符，双手分开自己的。

        孟惠织闻到孟明符送到她嘴边的味，忍不住一阵作呕。

        不对，她甩甩，这不是我，这是一只孟家饲养的家畜。

        好像是我。

        “父亲，她怀孕了。”

        这个人是谁呢？

        哪怕主人甩她鞭，她也觉得又痛又，虽痛，但那种火辣的觉能让她逐渐解离的灵魂短暂醒过来，她想要人的接，想要人的陪伴。

        主人，请给我更多一碰，请对我发布命令，不是什么我都愿意。

        “别在地上躺着，地上凉，去床上，你先睡会儿。”孟明符扔这句话，宛如游魂般晃房间，掏手机。

        “二哥？”孟惠织有心慌，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吗，孟明符为什么还不行动？

        孟明符张开麻木的，说简短的七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