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第二，给我一笔钱。足够我离开孟家，离开京城，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安安稳稳过完半辈的钱。”

        “只要你到这两，你的‘救命之恩’就算报完了。从此以后，你我两清，互不相，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摆脱孟家，摆脱这张丑陋的脸，也摆脱这个带给我短暂希望，又将我推更深地狱的妖怪。

        4

        “孟惠织，你是不是忘了？”他撵起我的一缕发，“当初我给你机会提要求，你要我你的朋友，而我的报恩，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心沉谷底：“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站起，居临地看着我，“你当初选择我的朋友，我就会你一辈的朋友，直到你死。”

        “至于你说的这两，”他轻笑一声，“我可以治好你的脸，也可以给你很多钱，保你一辈荣华富贵。”

        “你……！”我气得浑发抖，“你无耻！”

        “让我你的朋友，是你自己选的。”他顿了顿，语气暧昧而残忍，“我们说好，一辈好朋友，你以后要习惯。”

        我的血瞬间凝固。

        他说什么？要习惯什么？

        “不……我不要！”我拼命摇，想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发。

        “由不得你。”他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和我绑在一起了。”

        说完，他不顾我的挣扎，再次将我压倒在地。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图怀德没有再变回小蛇，他时刻以人形待在我边，但不再是那个沉默且带冷淡的“朋友”。

        他把我带回孟府，也会继续给我带来，甚至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我吃。

        但他看我的神总是充满望，我哪怕呼都能勾起他的。

        在柴房角落，在老槐树，在无人的河边，他疯狂地与我交媾。

        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偶尔展妖，冰凉的蛇尾一圈一圈缠住我，把我固定在他的上，当玩上动。

        蛇鳞在我上留扇形印记，过上几个时辰才会彻底消散。它们无时无刻不提醒我，我被非人之侵犯，被一条金的、恐怖的蛇侵犯……

        我反抗过，哭喊过，甚至试图用尖锐的木柴自残，想让他厌恶我，放过我。

        但他总能轻易地制止我，然后用更激烈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手段来对待我。

        比如把我绑在树上，往我的里不断振动的铃铛，或是用蛇尾玩我，折腾得我涕泗横，跪地求饶。

        我成了他的禁，一个被他牢笼里的玩。

        我以为这样的日会持续到我彻底崩溃或者死去的那一天。

        转机来得很快，我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雪时节，图怀德变蛇尾，圈住我晒并不存在的太阳（他似乎只是喜那个姿势）。

        院外传来一阵喧哗，事的张嬷嬷竟然亲自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为古怪、混合着震惊、难以置信的表。

        “孟……孟惠织，三小。”她语气结巴，“快、快跟我去前厅！颜家来人了！”

        她看不见图怀德，只能看见我靠在大树面，里还着蛇的。

        颜家？我立刻想起那个败类的颜凌。

        图怀德僵了一瞬，他好像很忌惮这个名字。

        我挣扎了一，果然从他的怀里来，大蛇没了堵，顺着我的大。

        我忐忑地跟着张嬷嬷来到了前厅，平日里对我视若无睹的父亲和两个兄长赫然在座，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困惑。

        堂中，次坐，颜凌居于其位，后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两个担礼的小厮、两个捧金丝匣的童。

        他竟然亲自来了。

        “颜公真的没有找错人？”坐在主位的父亲问，“小女她因容貌有损，极少门，天资愚钝，恐怕不上颜相。”

        “王爷言重了。”颜凌笑得端庄矜贵，他面向我，语气真挚：“我和织……孟小在很多年前有一段缘分，非卿不娶，至于容貌，不过是相而已，我看中的是她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