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他，不自然地咳了咳，“我不为难你，我们各退一步好了。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条件是我和你讲话你要有回应不能不理人，也不许整天在我面前摆着死人脸，总之你要听我的，别老是有自己的主意。你答应吗？”

        “男、男朋友……”谢恩目光闪烁，在我的视看向一旁。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地拒绝我，“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些时日第一个如释重负

        “但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残忍的事实――你这样永远拥有不了幸福，因为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抱歉，我办不到。”

        啧――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吊着我吧？是的话我会锤死他！

        “……不。”

        “别说什么安全不安全的，那天的事是个意外，我有信心不再发生那种事，至于别的……也未必没有两厢愿在里面，谁还没个需求了是吧。保护我，不是你留的筹码。”

        谢恩沉默。

        “……我们会幸福。”谢恩憋半天憋了这么一句，把我逗笑了。

        旁的谢恩听了更急了“不是！不是！”。

        我慢慢靠近他，伸双臂环抱住谢恩微微颤抖的躯，他没有推开我，我知他此刻心也并不平静。我不心急，如今最富余的便是时间了，我等得起他选择。这么想着，我将巴陷他的肩膀，侧过贴着他的左耳轻声说：

        我闻声暗自咧大了嘴，“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谢恩紧紧抿着嘴，一副心不太妙的模样――何其相似！我不禁暗叹。若站在这里的是以前的谢恩，我必然已经好话一箩筐哄人开心，可他不是。但我的初衷也不是惹谢恩生气，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和他争执的，我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联想甩开，继续诱哄：

说些什么。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说：

        “啊――我知了，”我表现一副明明很伤心却又隐忍来的样，“你只是想像梦里一样幸福，但你不喜我，整天和我在一起就够勉你了，所以没法儿像侣一样相。唉，真是委屈你了――”

        谢恩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想向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装傻！我……我……”

        谢恩有些烦躁地叹了气，他说：“因为办不到，就像……就像你留在这个镇，是你不想去吗？不是，是因为你不去。”

        终于要正题了，我仰看着谢恩，心知无论结果如何，接来的话我都必须说。

        “如今你想留在我边，凭什么呢？”

        我故作惊讶，抚掌笑：“你居然知啊？我还以为你脑里缺筋看不懂呢――那我更不明白了，你之前是装什么傻呢？”

        “梦里的你为什么会幸福，是因为你那些事的初衷是为了让你的人幸福。但你现在呢，你这一切的发是让自己幸福，你完全背而驰了。

        幸福和，如果找不对方向，就会越绞尽脑汁去争取溜走的就越多。像如今这样，你的那些事只让我到不适。什么人就该什么事，你只肯站在离我远远的位置，却妄想得到幸福？”

        我朝谢恩笑笑：“是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呢？”

        我僵地抱着谢恩，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的话。他都这样说了，我再持就显得很可笑了。但他的意思似乎也不是拒绝，好像是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将谢恩的话反复想了几遍，觉得自己没有理解错。

        “我不是非要赶你走，只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和需求。你不是说要考虑我的受吗，我现在就想知，你讨厌我吗？”

        谢恩犹豫了一，最后了。

        谢恩迟迟没有回应。说不紧张是假的，我意识收紧手臂不让自己和谢恩之间有一丝隙。谢恩晃了晃，但依旧没有反抗。我意识到什么，抬看去果然谢恩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好好好，那我问你，在你幸福的梦里，你和我在一起是凭什么？”我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换句话说，你以什么份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