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垃圾袋里，顺手了她的腰和：“是你这学期运动太少了。”

        偃旗息鼓后，嘉鱼累得连都抬不起来，趴在他上犯嘀咕：“我要修正一条谚语。”

        “好啊。”

        她了湿红的唇角，眯着睛轻声问他：“爸爸，两个月后我就成年了，你知我想要什么礼吗？”

        “我能试试吗？”她突发奇想，拾起那支雪茄，把它当成转笔在指尖转了转，“就试两。”

        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晕晕的，心也有些快，像是喝酒喝到微醺时，发泛晕，但还不至于恶心想吐的状态。很久之后她才知雪茄有种况叫醉茄，常见于不擅茄的新手，比如当时的她。恰到好的醉意让她产生了一冲动，一望，一莽撞――

        隔了三十秒，她又了一，这次更加从容，也更加确定，还故意挑起他的巴，将烟吐到了他唇上：“还是不喜。”

        他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雪茄：“试过就好，不一定要喜。”

        “……很很呛的烟味。”她挑选着用词，“像燃烧的湿木，还有豆的醇香，但是太冲了，我不太喜。”

        享受摩的时候，嘉鱼闲着没事，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柜里翻了翻，意外翻了一支雪茄。除了香烟，她偶尔也会看到谢斯礼于应酬雪茄或者互赠雪茄，但这么久了，也没搞懂两者究竟有何区别。

        “嗯。”他拿打火机测了阻，说，“这支雪茄在车里放两天了，有堵，我先试两。”

        “我得学习嘛。”她叹了气，“算了，床上运动也算运动，我多在床上动动好了。”

        嘉鱼接过来，他说的，3秒，3秒，然后慢慢吐。

        面对小孩突然提的想烟想喝酒的叛逆要求，谢斯礼主张的向来是验派，而非严防死守。他没说什么，既没有严词拒绝也没有添油加醋鼓，只是径自找V型剪和打火机，将雪茄剪开燃，简单交代：“雪茄的尼古丁量是烟的二十倍，的时候别过肺，对不好。国际上有个适合新手的‘3，3，3，30s’法则，3秒，3秒，吐3秒，两之间至少间隔30秒。”

        “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

        谢斯礼一边拿车上的矿泉给避孕套灌检查，一边扬了扬眉，洗耳恭听的表。

        嘉鱼便咯咯笑起来。

五分钟，她继续战斗。断断续续了四十分钟，才实现了最开始说的要凭借一己之力让他来的宏伟目标。

        “怎么样？”

        “你要继续吗？”

        他摇了摇，敲掉烟灰：“我也不喜。”

        “就这些？没有其他讲究？”

        看谢斯礼烟是种享受，雪茄也是。他有一种任何事都显得优雅的天赋。缭绕烟气从他唇角溢，向上蒸腾，化，逸散，化成方寸之间一场小型雨雾，将他的眉熏成了一幅清淡的山画，山长远，山长。完两，他用通针通了通烟丝，将燃烧的雪茄递给她，微微一扬眉：“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