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妄图把话题拉回正轨：“你这样是错的，你不能满脑只想着这种……这种不健康的事，生活中还有很多好的事，要是实在控制不住那种不健康的望，可以听听音乐，看看书，跑跑步，用别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他一板一的老式发言将她逗得前仰后合，故意说：“可是我就是只对这种不健康的事兴趣啊？”

        “……那也不应该找爸爸这种事。”他嗫嚅。

        “不找他还能找谁？”

        他哑住了。

        “找你？”

        “胡说什么！”

        谢星熠快要崩溃了，他认为嘉鱼的三观急需被矫正，就在他试图让她明白亲人间不该发生关系，因为这样有违人的时候，她已经自说自话评上了：“找你也不错，虽然你那没他大，但你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发展潜力。如果你能好好满足我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少去找他哦？”

        “你……”

        嘉鱼没给他开说话的机会，她上前一步，将他抵在书架上，左手虚握成拳，在他肚脐上敲了敲，表慧黠，像只明的小狐狸，悠哉悠哉：“谢星熠，别扯那些虚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敢说这两天晚上，你完全没有想着我自吗？”

        轰隆一声。

        仿佛鞭炮爆炸，他脸上炸开了一片血深红，浑僵直如雕塑，嘴唇微张又并拢，瞳孔收缩，表既难堪又心虚。

        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了然地挑眉，嗤笑：“装成一副正人君的模样来教训我，结果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谢星熠，我告诉你，我救了你两次。两次――你知这是什么概念吗？意思就是即使我现在杀了你，把你从五楼推去，害你当场死亡，你也还倒欠我一条命。这世上没人有资格我，而你？更是不着。我想对你什么就什么，想对你的家人手也是我的自由，你不仅得乖乖受着，还得对我恩德。”

        他苍白着嘴唇想要反驳，但嘉鱼很快又堵住了他的话：“你们不是自诩家教好吗？原来知恩不报就是你们的家教？还是你觉得你妈妈给我买了几个包就能抵过我救你两条命的恩了？要是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好，我无话可说，我把包还给你，然后你去死――记得死两次哦？然后咱们两清。要是你舍不得死，承认你的命值钱，就拿别的东西报答我，我让你往东你就别想往西，我让你跪着你就别想站着。”

        这番话霸到堪称蛮横无理，简直是盗逻辑，可谢星熠悲哀地发现他完全没法反驳。

        毫无疑问，他对嘉鱼始终有愧疚和激，又碍于现实因素不得不选择压抑。正是这份复杂到枝虬结的，让他即使在短短四天经历了这么多超认知的事，也始终没办法真正对她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