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的哭泣和离开与投降无异，结果不言自明，嘉鱼想自己大概是赢了。谢斯礼没有言，起码在这件事上，他确实选择了她，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可是……也许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心里竟完全没有预想中的开心，只有一种淡淡的难以描述的惘然，以及烈的虚幻。

        说完刚要迈开脚步，衣角就被拽住了。

        客厅里，谢斯礼和谭圆的谈话已经了尾声，她蹑手蹑脚藏到墙后，竖起耳朵偷听，可惜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沉甸甸的寂静。

        谢斯礼依言将她抱过去，但并没有将怀里的女孩放来，而是仍以把的姿势悬在桶上，轻轻了深埋在她的阴。

        她想阻拦，可已经来不及了。

        说一都不担忧是假的。

        “她喜你。”

        “哦，好。”谭圆答得像在走神。

        门一关上，她绷了半天的脊背总算松懈来，急声促：“爸爸，你快把我放到桶上去，我要夹不住了。”

        他凭什么选择她？她又凭什么相信他会选择她？

        膀胱受到挤压，本就憋得辛苦的括约肌在这番凌很快不堪重负，松开一隙，清透的瞬间从涌而，形成一激，和等乱七八糟混在一起，激烈的冲击生生又将嘉鱼送上了新一波。她崩溃地捂住脸颊，耳泛起羞耻的血红，随着的律动一一，缓了足足半天，才从牙里咬牙切齿地挤：“禽兽……”

        她今天表现得再好，也只不过是装模作样唱了一空城计，和谭圆这种有后台的完全比不了。如果她是谭圆，她会选择用丰厚利益诱使谢斯礼回心转意，同样的，如果她是谢斯礼，她也会毫不犹豫接受谭圆开的条件。毕竟不从哪个角度看，选择谭圆都远远比选择她划算，谭圆拥有的家底和后台是她装腔作势一辈也换不来的。

        被撑了许久的花一个无法闭合的，大量混合着从小里洪般涌而，溅落在桶的面上，发哗啦啦的巨响。而谢斯礼好像还嫌这样不够，他伸手，在她鼓鼓的小腹上轻抚两，找准膀胱所在的位置，猛地往一压，手上动作残忍，声音却克制而温和：“小鱼，来。”

        长久的沉默后，客厅里才响起细细的啜泣声。嘉鱼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随即便看到谭圆收拾好挎包，捂着嘴巴冲了去。

        一个表肯定的陈述句。

        他给自己冲了壶茶，没有急着问她怎么了，而是给她留了充足的酝酿与思考的时间。

        “不要、别……！嗯……啊……”

        她哭了。

        他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反悔。”

        他翻云南白药，抱着嘉鱼走向洗手间。

走廊并不是一个适合争论的场地，他们此刻的姿势也糟糕透，谢斯礼打开房门，拿了双拖鞋给谭圆，沉静地应对：“她脚崴到了，我带她去卫生间理，你先在客厅坐一坐。”

        在她上，他从来都无利可图。

        而她爸爸无疑是个明的商人，商人重利，她能成为利益之外的那个例外吗？

        他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等她缓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放来，理理她的鬓发，交代：“你先洗澡，待会我会把衣服送来。”

        嘉鱼知再阻止去也没有意义，就算现在不让他们谈，今后谭圆也总会找到交涉的机会。她抿起唇角，默默松开手，目送他离开。

        “啊等等……”

        谢斯礼偏过，看到嘉鱼从墙后走来，倚靠在正对他的墙面上，双手抱，表既冷酷又复杂。

        嘉鱼洗了此生最漫长的澡，与其说是在洗澡，不如说是在放空。关闭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谢斯礼来给她送衣服。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她脆裹上浴巾，随意了发，打开浴室的门径直走去。

        过了几秒，她的声音穿透客厅，清脆地落在他耳畔。

        他略带吃惊地移视线，看到前的女孩由于酸，不得不腾一只手扶着墙，也歪歪斜斜的，脸更是如火烧。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地用左手拉着她，虽是一言不发，可那双看向他的睛又仿佛直白地说了许多话。他默契地读了她眸里的真实意图，沉默片刻，逐一掰她的手指，轻声叹：“小鱼，你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