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在一棵大树上左右张望了

        一会，想要确定一电站的方向，突然在东北面的远方看到了一片火光。

        程介吃了一惊，那个方向……新金乡？

        火光离这儿至少有十五公里以上的距离。若非是这样的深夜，加上程介的

        视力被改造过，是看不到这么远的。程介惊疑不定地张望了一会，想到刚才众

        人的讨论，看来，真的是每个乡镇都会有幸存者了。

        程介端详一了会，才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赶紧再次跨开脚步，

        对着电站的方向飞奔而去。

        电站里也亮着灯。那位技工学校的学徒和另一位邓团长的手正在发电机

        厅隔的一间房间，坐在一张地铺上，裹着厚厚的衣服，就着一包花生米有一

        没一地喝着一瓶白酒。

        「老大！」程介突然现，吓了两人一，赶紧齐齐站起来。程介笑

        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那位学徒不好意思地说：「老大这么晚过来有什

        么事啊？」

        「嗯。今天面有人要一个大手术，不能断电。一直开到明天早上行不行？」

        「可以是可以，不过明天的位就不够从五发电到十一了。」

        「没事，救人要紧。」程介看着他们床前的酒，笑：「老李给你们发的？」

        「嗯，老大，我们……」

        「我知，山里夜深了冷，喝一也好，别误事就行。行了，你们自己小心，

        我回去了。」

        「老大慢走！」两人赶紧送到门，看着程介的影消失在黑暗中，才面

        面相觑地回到了房间。

        程介回到刚才那座山，又观望了一会，那片火光还在暗夜里熊熊燃烧，

        这样的距离上实在无法分辨的细节，程介只得带着惊疑，回到了住。

        一路上程介都在想着那一片大火。他们为什么要起那么大的一堆火？可

        是无论怎样思索都没有任何绪，转程介已经回到了小广场上。电影大片刚

        刚结束，满足的人们正三三两两地走向防空的住。

        诊室外面的那间为孩们准备的小教室里，苏田田正和何安静坐在一起，李

        建斌等助手则站在诊室门张望着。程介悄悄地来到苏田田边，轻声：

        「况怎么样？」

        「暂时没什么意外，李大哥安排那些等着献血的人先回去休息了。」苏田田

        微笑。

        「嗯。夜深了，你也回去睡吧。」程介拉着苏田田的手，用她柔的手背

        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蹭了几。

        苏田田打了个呵欠：「老公，你不睡吗。」

        「我等我妈把手术完吧。」程介微笑。

        「哦，好……何小，我去睡了哦。」苏田田掩着小嘴，又打了个呵欠，站

        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袅袅婷婷地走向门。何安静赶紧站起来：「二夫人

        请自便。」